“跟我出来!”
许星泽自然不肯:“不走,亲爱的,你告诉董事长,是不是你亲口答应让我做总监的!”
“住口!”慕晚晴怒喝,“不许这么叫我!你不配!”
许星泽一愣,随即笑出声:“呵,跟我来这套,你别忘了,我们领了证,有法律保障的!”
他抱着胳膊坐下:“我被你害得骨折,名声也臭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想赶我走,你得先拿钱!”
他彻底不装了,往后一靠,双腿交叠搭在书桌上,好整以暇看着两人。
大有“惹上我你就别想善了”的凶狠。
慕董事长当即要保镖把他拖出去,许星泽见势也破罐子破摔。
“好啊,那就让大家看看慕家是怎么对待自家姑爷的!”
“一个无名无分陪了五年,结果差点没了半条命才走出去。”
“一个有名有份进门儿就当后爸,结果成了废人被你们从公司丢出去。”
“我倒要看看,这样一闹,还有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娶你家女儿!”
他缓缓掏出结婚证,在慕晚晴脸前晃晃:
“你想跟我离婚再嫁贺奕川吧?给我十亿,我就乖乖签字离婚,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和他结婚!”
慕董事长脸色铁青:“我慕氏岂会受无赖挟制!”
保镖听令动手,却被慕晚晴按住。
她平静得像一汪死水:“就按你说的办。”
许星泽面上一喜,跟着慕晚晴走了出去,下一秒就被打晕塞进车里。
醒来时,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废弃工厂里。
慕晚晴玩着瑞士军刀,在胳膊上划出数道红痕。
听到声响,她平静地拿起钢管,拖曳着朝许星泽走去。
“整容伪装阿宴,勾结大夫篡改我的检查结果,往奕川的饭食里加入致癌物质,把萱萱的宠物蛇换成毒蛇,诱导她放蛇咬奕川……”
一条接一条,慕晚晴都念笑了:“许星泽,你可真有能耐!”
她高高扬起钢管重重砸下,咔嚓,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许星泽尖声哀嚎,却换来她如鬼魅般阴森的笑问:“一条抵一棍,你猜猜你身上的骨头够不够?”
当日,工厂的哀嚎声持续了几个小时。
血水顺着麻袋流下来,染红了排气废水的河岸。 我顺利抵达国。
傅宴礼为我安排了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
在与专家小组会面时,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温凝,为我治疗蛇毒的女医生,她竟然叫傅宴礼“表哥”。
“我之前说,你的癌症是早期,好好配合治疗,是有机会痊愈的,你是不是没信?”
我点头,当时那种情况,换任何人都会当成安慰吧。
“我就知道!”她挺不高兴,给我一份治疗计划,“我从不盲目给患者希望的,说能治就能治!”
翻看完她的履历,我才知道她确实没吹嘘。
年纪轻轻就已经创造诸多具有代表性的治愈病例,各种奖项拿到手软。
在专家小组的努力下,我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
傅宴礼时不时来看我,三次有两次带着孩子。
我对国内的消息,大多也从他这里得知。
“许星泽摔断胳膊,去纪氏闹了一通,当天就失踪了。”
“晚晴没再犯病,除了上班就是找你,倒是萱萱闹得凶,好几次哭到休克。”
“慕夫人派了专人来帮你打理公司,还送来许多补品,她说没脸见你,如果你还愿意,她可以把你当亲儿子养,算是后半生的补偿……”
“许星泽找到了,是晚晴监禁了他,关到了临海的精神病院,找到的时候,脏腑已经烂了,送到医院还没抢救就没了……”
“晚晴被起诉了,但医院出具了她的精神报告,显示异常,慕家花了不少钱,把她保释出来了……”
“我今天收到一封邮件,写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话,我直觉晚晴知道你的具体位置了,你要小心……”
我拿糖果逗着小孩儿,并没放在心上:
“有什么可小心的,她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再说,她又不是没要过?
我咽下后半句,却见三岁小姑娘拍着我的心口:“命~在~”
傅宴礼被逗笑:“这丫头,跟她妈妈一样机灵。”
再看我,调侃道:“这种程度,你也算是她的朱砂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