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走不动了。」
「让我缓一下,好不好?」
我张了张嘴,最终在他颤颤的呼痛声中,还是没有拒绝。
陆灼看向我们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他刚朝我们走近一步,就被后面跟上的体委和丁媛叫住。
体委看到我和宋时越,大惊小怪地叫出声。
「哇靠,胖妹,鬼哥……你,你们这是……」
刚还疼得站不稳的宋时越忽然直起身。
看向体委,平直的声线中透着淡淡死气。
「你叫她什么?」
体委无所谓地耸了下肩。
「胖妹啊。」
「我叫错了吗?她不胖我胖吗?」
宋时越弯了弯唇。
「嗯,你不胖。」
「你细。」
在体委动手前,我眼疾手快拉起宋时越就溜了。
到了医务室才松了口气。
「谢谢你啦宋时越。」
「但下次别理他就好了,他拿过跆拳道冠军的,你惹他只有被打的份。」
宋时越微不可察笑了一下。
眼底掠过一丝讥诮。
但再次看向我时,目光又变得温和。
「但他欺负你啊。」
「陶陶,我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你。」
14
巧的是。
第二天,体委来学校时顶着一脸伤,鼻青脸肿的。
「不可能是校内的人干的,学校里除了灼哥,没什么人能他妈把老子摁着打。」
「别让我找到他,不然必定弄死他。」
另一个男生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自言自语。
「先别说你了,先听我说。」
「我刚路过老师办公室,听年级主任在里头说什么集团的太子爷就在咱们这儿上高三。」
「什么国外回来的,会三国语言,都已经被保送了。」
「诶!你们说,会是谁啊?」
我听完,正好抬头对上宋时越干净清冽的眸子。
他指着面前卷子上的一道选择题,笑意诚挚。
「陶陶,能给我讲讲这道题吗?」
15
冬去春来。
不知不觉,距离高考只有
1
个月了。
为了毕业典礼的集体节目,丁媛作为文艺文员,正在统计演出服尺码。
她站在讲台上一个一个询问。
到我时,她低头看着表格,直接问:
「陶栗,你穿
xxl
还是
xxxl?」
我暂时将目光从卷子错题上挪开。
开口时有些说不出的羞耻忸怩。
「我穿
s
码的……」
奶奶建议我减到
115
斤就不减了。
但我因为减肥,胃口变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