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占有辉月集团最多的股份。
副驾驶座代表着‘主权’,意味着是和司机最亲密的关系。
可当男女关系转变为上下级的关系,副驾驶座就没有任何重要的意义了。
傅霆琛这是在告诉她,自己已经今非昔比了。
傅诗韵闻言一怔。
辉月集团,这不是国外数一数二的上市集团吗?
这一年,在傅霆琛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诗韵不知道,她只知道那股一切失去掌控的感觉越发浓重了。
说罢,傅霆琛就要往上霍雨的车了。
傅诗韵拦住他,涩声说道:“霆琛,一年没见了,回家看看吧。”
傅霆琛一脸平静:“我不会再回去了。”
“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了,所有关于我的东西,我都扔掉了。”
“姐姐,我长大了,我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事业,我们回不去了。”
早在傅诗韵20岁接管傅家的企业后,傅父傅母就搬去国外定居了。
一直都是他和傅诗韵生活在锦悦半山别墅的家里。
傅霆琛突然离开,没有留给傅诗韵任何念想。
那时的傅诗韵几乎要崩溃。
她每天失魂落魄地一遍一遍看着傅霆琛过去的节目,思念若狂。
话音一落,傅诗韵的眼尾泛出一抹薄红。
“我们不是曾经约定过谁也不离开谁吗?”
傅霆琛低垂下纤长的眼睫,掩去眼底晦涩复杂的情绪。
“不作数了。”
小时候手拉手做下誓言的场景犹在昨天。
“姐姐要和阿琛在一起,做一辈子的姐弟,谁也不离开谁。”
“拉钩上吊,一百年也不许变。”
“拉钩……”
傅霆琛收回飘远的思绪,平静地看着傅诗韵,又重复说了一遍。
“不作数了,我们都变了。”
说完,他还是上了霍雨的车。
车很快消失在傅诗韵的视线里,她眸底泛出湿意。
忽地,她猛地一拳砸向副驾车门的玻璃窗上。
一声闷响。
她的手顿时鲜血淋漓。
可傅诗韵就好似对手上的疼痛毫无察觉一般,拿出手机拨打出一个电话。
“给我调查辉月集团董事长的资料。”
……
兰亭别墅。
傅霆琛回到家里,就和莱米斯打了一通越洋视频电话。
他了解了最近的公司里发展趋向和业务,也亲自查阅了公司最近的资金流动。
莱米斯说:“大少爷,你不必这样事事亲力亲为。董事会和我都会为辉月的发展保驾护航。”
傅霆琛告诉他:“我只是不想母亲的心血毁在我的手上。”
视频上的莱米斯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挂断电话后,傅霆琛拿出今天自己上课时创作的编曲用小号上传到网上。
不一会儿,就得到了过万的浏览量和点赞量。
还收到不少网友自发的填词创作。
傅霆琛看着电脑屏幕,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第二天,是周六。
傅霆琛刚醒没多久。
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