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无疑是坐实了抄袭。
在场都是搞科研的,怎么会不明白写论文那点弯弯绕绕,实在憋不出来借鉴前人成果很平常,但直接拿过来说成自己的,还大言不惭的送去评职称,就有些无耻了。
雷茹茵明显能感觉到大家看她的目光透着鄙视。
但我的举证还没完。
“我和雷茹茵已申请离婚,她对外说我家庭暴力,实际上是她给自己又找了一任丈夫,毕竟,谁都喜欢年轻的。”
我将磁带放进设备里,画面滋滋啦啦开始播放她和彭子松的甜蜜时刻。
彭子松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雷茹茵的引诱,画面不堪入目。
彭主任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儿子。
他没想到,不过是让雷茹茵给儿子当家庭老师补课而已,她竟然将儿子带到了床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敢带坏我儿子!他才18岁啊!”
彭主任走上前一巴掌,将雷茹茵打了个踉跄。
我在一旁添油加醋“彭主任,我得提醒您,雷茹茵给您儿子补课可不是从今年开始的,那时候他可未成年啊……”
彭主任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从破坏军婚的角度,他儿子得付法律责任,但从未成年的角度,雷茹茵这是引诱未成年……
“对,是你,你这个贱人!去年你和乔振明一起评职称,是你让儿子跟我说乔组长道德败坏,我这才将名额评给了你,没想到你竟然利用未成年竞争评选,你还猥亵未成年,我要告你!”
今天之后,雷茹茵的名声彻底完了!
但她仍有一线生机,只要她手握重大成果。
“你这个疯子!你就是想独吞研究成果,这才不遗余力的来抹黑我!”
“振明,你收手吧!你不过嫉妒我的天赋,我已经答应将成果算作我们共同的研究,你为什么不依不饶!”
我看着她扭曲的脸,不紧不慢的拿出实验手册,随机翻到一页。
“哦?既然你说你也参与了研究,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一步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她自然是说不出来的,但不影响她诡辩。
“你负责实践部分,我又不在现场,这能说明什么?”
“哼,还狡辩!”
我抢过她今天展示的实验手册,翻到同一页。
“你以为你在实验室搞小动作我不知道?你誊抄的数据都是假的,是我提前为你准备的!”
“你今天拿来的手册上面都是错误的内容,但凡你上点心就能发现不对劲!亏你还能对着一本漏洞百出的记录,大言不惭的自夸!”
我将她的手册交给众人。
都是常年做实验的科研人,很多步骤一眼就看出来真假,盯着雷茹茵的眼神都十分无语。
写出这么离谱的实验手册,能有本事研究出如此重大的成果?
“是你!是你换了我的手册!”
雷茹茵仍旧死不悔改的大喊。
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中期十足的嗓音响起。
“乔同志所有研究报告都直接和我对接,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大放厥词!”
沈少将,到了!有沈少将作证,来龙去脉很快解释清楚。
雷茹音如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她不但被开除,而且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与此同时,我和她的离婚证也下来了,我们彻底成了陌路。
至于彭主任,他在职期间因私废公,多次给雷茹茵提供方便,被革职查办了。
我带着团队调到北京。
这里有最顶尖的设备,最好的场地,给我们提供实验支持。
转眼来到了我38岁这一年。
此时的我一边做研究,一边在大学里当教授。
雷茹音有句话说的很对,科研需要年轻血液,只有源源不断的学子前赴后继走这条路,我们国家才会不断进步!
我带的学生无数,有十分优秀的,自然也有学业坎坷的。
一位博士生因为毕不了业,拐弯抹角的找人来求我通融。
我怕自己错判,特地找出他的论文重新审查。
一看不要紧,错漏百出,实验楼的狗要是能写字,都比他强!
我恨铁不成钢的想找这个学生谈谈,结果一看名字,彭子松!
我叹了口气,还真是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