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就在这厕房里——”
“公主——”
“公主,臣身体不适,恐怕在宴会有碍殿下圣颜!请求告退!”
“好啊,本宫送你出府,小翠,把狗拉下去,罂粟膏加大剂量!”
我强忍住动手的冲动,僵硬地往外走。
杨帝召追上我“恬釉啊,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说这么多的,你知道吗?”
“微臣知晓。”
杨帝召亲切地搭上我的手“同为女子,同为官场女子,你肯定懂我的难处!”
“咱们女子啊,就要互帮互助,才能站稳脚跟,虽说我朝开放,可一提让本宫继位,那群迂腐的老臣还是恨不得以头抢地……”
“父皇老了……若是我能有决策的权利,肯定会把这次若水战的功勋,放在你头上,而不是给三哥。”
“谁说咱们女子,不能有三四个夫君?”
眼看就要到府门口,我默不作声,憋着一口气往前走。
“恬釉啊,你是聪明人……”
“公主!这几日监察御史闹得正凶,民间的学生也不安分,待过几日,必定再次上门叨扰殿下!”
杨帝召满意我的反应,施施然转身离开。
转过墙角,憋住的气终于松开,喷出一口血,我倚着墙倒下来。
副将王虎想要扶我,我摆手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冷静站起“五日前回京,派到江南查询裴砚承的人,可有传回什么消息?”
“鸽子刚到将军府,待将军亲自去查看。”
2
取出信鸽脚踝绑着的信,我便迫不及待展开:裴砚承,永和四十三年携妻子刘氏任雾州知州,琴瑟和鸣,孕有一子三岁。
额上青筋直跳,难不成,那人真的不是裴砚承?
脑袋开始放空,仔细一想,那人脸上左眼三寸有一颗泪痣,但裴砚承脸上干净无瑕,别说红痣,一颗小黑痣都没有……
翻过纸条,背面写到:画像约三日送达。
“王虎,安排些人,盯住公主府,一举一动,都要给我汇报!”
王虎退下,我看着一只陌生的信鸽飞到庭院里,低头闲散地啄食着地上的花瓣。
……
“公主秘密举行赏画会,地点在东湖画舫,凭请柬进入,不阅身份。”
“给我弄一张。”
画舫没没有燃灯,只有太阳的余晖照进来,昏暗到看不清对面的人。
大约有二十多人,纷纷戴着面具,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等着公主。
公主入场,烛灯燃起,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正中央的空地上,四张硕大的空白画卷自二楼垂下,围成一个正方形,难不成,公主让赏的,就是这白纸?
“诸位,都很疑惑吧,本公主深夜召你们前来,难不成是看看这破画?”
话音未落,她抬手一挥。刹那间,画卷背后烛火燃起,炽亮的光穿透薄如蝉翼的绢纸,清晰地映出——那方寸之间的空地里,竟躺着一个人。
“赏,必定是雅俗共赏,诸位日日赏雅,今日也便赏个俗吧!”
她拍拍手,裸露上身的精壮男子拿着一个玻璃鱼缸,绕着众人转了一圈,让每个人都看清那东西:
身体细长似蛇,体表光滑无鳞。在水里欢快的游来游去。
“此物名叫电鳗,受到刺激,便会释放出电。”
男子端着鱼缸钻进画里。
“丑奴!让大家好好赏赏这物带来的乐趣。”
3
透过画布,原本静静躺着的人挣扎起身,剧烈摇头手臂撑起向后退,被布塞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声。
丑奴一把将他拽回,反手把他按在地上。
“啪——啪——”几巴掌下去,男人不再挣扎,我眼睁睁看着丑奴夹起电鳗,缓缓贴近。
“啊——啊——”男人又开始挣扎起来,嗓子里透出嗬嗬声。
电鳗扭曲盘旋,画布上的影子越来越短。
“怎么,诸位赏不来我这俗?”
杨帝召一出声,坐着的人立马出声。
“还是公主会玩啊!活了这么多年,没看的这么尽兴过!”
“生吞电鳗!我还想看两根一起!”
杨帝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来人,继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