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快走,你不该待在这!”
他在驱赶她。
苏姒不理解男孩为什么没有向她求救。
她撇了撇小嘴,抓住他被锁链捆绑得红肿快要溃烂的手:“别动,我是来救你的!你小声点!”
她用仙人掌的汁液一点一点将他的手腕润滑。
很快,成功脱离了
苏姒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千钧一发,少年推开她。
她看着那子弹穿进他消瘦的胸膛。
但自己的头也因撞到礁石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她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没有再见到那个少年。
有很多警察找她做笔录,回忆那些天的细节。
苏姒一遍一遍地配合调查,一遍一遍回忆起痛苦的回忆。
某天晚上,她蹲在花园里吃草的画面,吓到了妈妈。
他们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好像说,她得了创伤应激后遗症。
再后来她好像就忘了。
忘记锁链,少年和枪声。
但每到黑夜的时候,她总会缩在房间害怕。
每晚都要开着灯睡觉。
记忆中消失的那一角突然和眼前这一幕重叠。
苏姒震惊地失声。
挡刀先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