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家也是江南的商户,虽然比不上陆家那么大,但让我们过上富足的生活也是绰绰有余。”
我深吸了一口气,面色绯红。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我佩戴的那个香囊。
我本想着等陆谦回来,再与他用个晚膳,药效发作得便刚好,却没想到如今倒是把自己坑在这里。
流烟不知人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急的转圈圈,可李斯经过风月内心既欣喜又激动。
“亭月,你果然还是心悦于我的,但这地方不好,我们出城门再说。”
我大吼,“出什么城门,我是陆家妇,死也是陆家妇!送我回去!”
我死盯着流烟,她却回避着我的视线,最后索性下了马车。
我死咬着后牙,“真是我的好丫鬟。”
跟了她这么多年,居然亲自断送她这么多天的筹谋!
什么好日子,我觉得好的才算是好日子!
我在马车上挣扎,任凭我如何劝说,他却只当我惧怕陆谦的权势。
李斯见我不安分,索性把我捆在他的怀里,这样一看任谁都觉得暧昧。
陆谦拦住马车掀开帘子,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我满头大汗,衣衫不整。
虽然他眉眼不动,可危险的气息一点点散开,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我突然有些害怕,但有嘴便是要给自己辩解的,我伸手想抓住他的衣摆。
“陆谦,带我回去,我是被逼的。”
陆谦直接划伤李斯的胸膛。
我的脸被那血溅了一道,血腥气闻得我有些反胃。
他一把将他的外袍披在我身上。
他骑着马,我便面对面坐在他的身前。
马跑得飞快,我被颠得只能环抱住他,但我却也没忘要把事情解释清楚。
他却冷笑问我:“那你身上的香囊怎么说?”
可我抬头看他,却刚好看见他的唇瓣。
触摸着他的肉体,药劲翻涌,面上掩饰不住地有几分羞涩。
“这是给……你我用的,我只是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不知道这句话在男人眼里的攻击力有多强。
我只知道他猛地一停,我直接砸进他的胸膛,他低头紧紧地盯着我的脸。
“当真?”
我低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却像是打开了他身上的什么开关。
回去之后的他撕开了一切公子的面皮,化身一头猛兽,将我吃干抹净。
这一个月,是他在家待的时间最长的一个月,却也是我下床最少的一个月。
但话又说回来,我从前也不是没明里暗里提过这事,但他一直反应冷淡。
不然我也不至于用上药这种手段。
想必那天还是把我当成沈青眉了。
这是个雷,却没想到这雷转眼就爆。
没过几日,陆谦居然就把我长姐接入了府中。那日我要前去赴太子妃的宴会,陆谦顺路送我至太子府门口。
却没想到刚好碰上同样前来赴宴的沈青眉。
她一身青衣,有些朴素也有些消瘦。
她本来还想讥讽我,却没想到转眼就看到陆谦亲手为我系上披风。
“天气转凉了,别受风寒了。”
他今日一身锦绣紫衣,温润之中又透露几分凌厉,格外抓人眼球。
而沈青眉的眼神在看见陆谦的那一刻,瞬间变得错愕复杂,在原地怔愣了许久。
有人在私语,“听说陆大人年底修渠一事落地,就得直升工部尚书了吧,一年就做到了三品,前途不可限量啊。”
“诶?这陆大人之前不是要娶的是大小姐,怎么变成二小姐了。”
“那大小姐傻呗,把婚事让了出去。”
“听说陆大人这次修渠回来,还想给他夫人请个诰命呢。”
这话落地,沈青眉的面上血色尽失,手里的手帕也快被她绞得快断了。
她的贴身丫鬟问她怎么了,她却只摇摇头说自己没事。
可怎么会没事呢?与她从小长大,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她与那男人情投意合,可是真当谈婚论嫁的时候,那男方可是三十台聘礼都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