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命格不好,下人也看不起他。
我处处维护他,可他却串通姨娘,害我嫁给杀猪女,任人羞辱!
“弟弟怎么不说今日那碗茶?春山堂的医师可是在汤水中查出迷药,到底是我不肯出来,还是你下了药?唤他前来便可佐证!”
阿君直打颤,连忙抬头看向郡主。
郡主没有半点动摇,清了清嗓子:“罢了,大礼已成,你们兄弟我都要了,但是正夫只能是阿君!”
我噗呲一笑,一巴掌打在阿君的脸上,拽下他心口处的平安锁。
“我乃镇北将军嫡子,不为妾。”
“阿君,你拿着我娘留下来的嫁妆,风风光光的嫁给郡主,怕是早就和姨娘盘算好了吧?”
“我也不是傻子,既然你们情投意合,为何还要与做戏,毁我清白?”4
姑姑哎呦一声,撞向了郡主,又假意扶起,刻意暴露了她的腹部。
这下子,众人看了个真切,连国公爷都愣住。
“这、这是有了?!”
姑姑骂了一声,紧紧拽着阿君的耳朵。
“亏你还是将军府的小少爷!竟做出无媒苟合的荒唐事!这可是要浸猪笼的!”
宾客们满眼鄙夷。
“也是!一个庶出为了能高嫁,就只能使些下作手段!竟还哄骗郡主,坑害哥哥!”
“还未成婚便有了孩子,真是不知羞耻!应该扒光衣服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小郡主向来不安分,苍蝇不叮无缝蛋的,两人是男娼女盗啊!”
话语越来越难听,国公爷和郡主顿时拉下脸来,尴尬的矗立在原地。
阿君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像极了无害的小兔子。
“哥哥,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就要这么羞辱我吗?我们不是兄弟吗?!”
“是,郡主怀了阿君的孩子!是我、是我不知羞耻,都是我的错!阿君现在就以死谢罪!”
他看了郡主一眼,咬着唇就要自戕,急得郡主慌了神。
一把推开姑姑,死命搂住阿君,再也不肯别人碰他一个手指头。
我看到阿君松了一口气。
现下郡主当真是非他不可。
国公爷无奈的瞪了郡主一眼,跺了跺脚,只能扭头劝我。
正想拉我的手宽慰几句,却被我躲开。
我叹息了一声:“你们情投意合,又何必设计陷害我?还要我赘给杀猪女,毁我一世。”
“到底是你恶毒,还是我无情?”
我摇了摇头,看向国公爷。
“国公爷,当初你为何选我为郡主的赘婿?”
国公爷不解,讪笑了一声:“自是看你八字极好,能和我女儿互补!”
郡主不明所以,语气不善:“够了!便是阿君的八字不如你的旺妻,那也无所谓,我与他平平安安一世,也足够了!”
“王云舒,你不就是太过吝啬,舍不得母亲的嫁妆被他用了!现下我统统还你!我自会给阿君备好嫁妆!”
我冷笑一声,点了点头。
“还请郡主今夜就送回来,免得耽误我与少将军的婚事!对了,别忘了再添上五成,免得叫人以为侯府小气!”
郡主瞪大了眼,当即骂了我一声不要脸。
“你分明早就与少将军狼狈为奸!你这是诈我!”
国公爷脸色尴尬,知晓我和阿昭之事,他不敢多说什么。
可还是舍不得成全我们,连忙朝我走来。
忽而有人跑了进来,分明就是猪场那个杀猪女!
“郡主!阿君是我的爱人!他命格凶煞,是克妻的命格!只能嫁给我化煞啊!”
“更何况您腹中的孩儿,不是他的!”5
国公爷大骇:“怎么回事?!”
“来人,快去取来阿君的命书,若是凶煞的命格,可不能入我侯府的门!”
我循声看向国公爷,心中诧异他为何重点放在这上面,却一点不恼阿君和杀猪女的纠葛。
而杀猪女笃定郡主的孩子不是阿君的,又是为何?
眼下众人哗然,皆是愣住,纷纷闭口来回看着郡主和杀猪女。
而我看到杀猪女,也忍不住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