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检老师直接亮出一叠打印纸。

    “这是校园网帖子的公证材料。”

    她顿了顿：“另外这是三名男生的证词，说曾与你‘交易’。”

    导员办公室里，空气凝固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三个男生低着头站在墙边，导员脸色铁青地推过来一叠打印纸，

    全是校园论坛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帖子截图。

    “请问，你们亲眼看到我的脸了吗？”

    我声音平静得可怕，

    一阵沉默。

    “当时灯光暗，但她自称是文学院的江小雅，还说住在

    7

    栋

    512。”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结结巴巴道。

    “转账记录呢？既然是交易，总该有支付凭证吧？”

    我追问。

    三人同时僵住，导员敏锐地抬起头。

    “我们给现金的。”

    另一个男生急中生智。

    “具体时间？地点？”

    我步步紧逼。

    “周三晚上我在图书馆通宵，有刷卡记录和监控。”

    “周五我在医院陪护生病的表妹，护士站可以作证。”

    “需要我现在就打电话核实吗？”

    办公室死一般寂静，导员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你们三个，现在立刻写清楚事情经过。”

    导员突然拍桌而起。

    “如果有半句假话按诽谤罪处理。”

    她指了指墙上的校规。

    等男生们灰溜溜地去隔壁写材料时，导员长叹一口气：

    “小雅，这事已经惊动校领导了，找不到始作俑者怕会影响到你啊。”

    “再给我三天。”

    我盯着窗外，林芝正巧从楼下经过，穿着新买的香奈儿外套，笑得花枝乱颤。

    导员欲言又止，最终点了点头。

    细雨连下了三天。

    校园论坛的谣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匿名发帖称我

    “威胁证人”。

    林芝穿着那件香奈儿外套招摇过市，每次遇见我都故意提高音量：

    “有些人啊，表面装得冰清玉洁，背地里脏得发臭。”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我迎面走过去，对她微微一笑。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我正录着呢。”

    我轻声问，手指点了点胸前的微型录音笔。

    林芝的脸色瞬间煞白，踉跄着后退两步，像见了鬼一样。

    看来是时候收网了，

    我没有追上去，只是转身走向图书馆，

    看四下无人，我打开联系方式注册了一个新账号。

    头像换成林芝朋友圈里晒过的自拍，个性签名写着：

    “寂寞深夜，等你来约。”

    很快，那个戴眼镜的男生上钩了。

    “芝芝？还是老价格？”

    他发来消息。

    我回复：“最近风声紧，见面聊。”

    约在校外咖啡厅的包厢里，我提前架好了摄像机。

    男生推门进来时，镜头清晰地拍到了他错愕的脸。

    “怎么是你？！”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他和林芝的聊天记录。

    “你帮她作伪证的时候，没想过会翻车？”

    他的腿开始发抖：“我只是按她的要求说了几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