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飞回异国,并且承诺以后再也不……”
话未听完,手机突然从手中抽走。
沈渝白看了一眼亮着的屏幕,切断通话。
“不好意思,人睡着了。”
然后还给呆若木鸡的我。
“晚安。”
…………
第二天,我在队伍中下意识的搜索沈渝白的身影。
导师看我一眼,狭促的开口,
“找人呢?”
“另一块地区临时要人,他被调过去了。”
我脸一热。
“没有。”
只是有点好奇,忍不住想了解他这个人的更多信息。
导师笑了笑:”你感兴趣也不奇怪,他这个人,走哪都吸引女孩的注意。”
“只是背景神秘莫测,连我知道的都不多。”
我有些意外,但也没多想。
救援工作繁重复杂,
这里每天都有人失去生命,疾病和霍乱肆虐。
个人的爱恨在更宏大的课题前显得不值一提。
几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
再次回国时,我手里还多了个小男孩。
这是非洲的一个华裔孤儿。
父母在战乱中丧生。
小男孩天天追着我屁股后面不停。
喊我是救他命的神仙姐姐。
我于心不忍,动了收养他的念头。
只是,刚下飞机,傅辞延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皱起眉,沉冷的目光扫过我风霜满面的身影,停在了小男孩的脸上。
“这是谁?”
“粒粒,我儿子。”
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我,揉了揉太阳穴。
“祝宁,你究竟还要闹多少荒唐事?”
“我没空和你撒谎。”
傅辞延又笑了。
“如果没记错,我们刚刚办完离婚手续。”
“法律不可能会让一个单身女人领养小孩的。”
他的话提醒到我。
好像真的还有这么回事。
粒粒察觉我的愣怔。
怯怯的抬起头:”姐姐,粒粒是不是又要回去了……”
“除非……”
傅辞延突然打断,和蔼的蹲下身。
摸了摸粒粒的头。
“把离婚协议收回去,我们一起领养这个小男孩。”
一句你做梦还没说出口。
熟悉却意外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呦,这不是那个天天哭鼻子的小家伙吗?”
“考不考虑认我做爸爸呀?”
沈渝白穿了件黑色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