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怀希望，或许是周聘婷，就接起：“周聘婷，你在哪里？我不同意离婚，你赶紧给我回来。”

    “江南？”

    程自山也没想到，来电的竟然会是江南。

    反应过来后，他问：“有什么事吗？”

    江南话语带着哭腔：“我……”

    我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是从前，程自山一定会立刻就心疼得不行，问她为什么哭？

    然后赶到她身边。

    可这次，程自山心里记挂着别的事，犹豫一会就说：“江南，有什么事就快说，我还要回家一趟。”

    江南连忙委屈开口：“我和jane发生了点事，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程自山皱了皱眉：“江南，你和jane不是和好了吗，怎么又吵架了？如果你们实在过不下去，还是早点离婚吧，别耽误了彼此。”

    “我过不去了，不好意思。”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回家了。

    程自山家也在大院，和周家是挨着的。

    不过前段时间，程父和程母都去外省参加大会了，今天才回来。2

    程自山回到家，程母和程父正在餐桌用晚餐。

    他直接冲上前：“爸，妈，你们知不知道聘婷去哪了？”

    程父沉着脸，气氛僵硬下来。

    程母拉着程自山坐下来，语气温和：“先坐下，你自己没看好自己的老婆，来找我们问，我们又不替你看着。”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两人对周聘婷暗的离开，都丝毫不意外。

    一下让程自山确定，他们两个早就知道了。

    程自山看着程母：“妈，你就告诉我，聘婷被调去哪里了？”

    程母反问：“你和聘婷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营区的首长还和我们说了，你们打了离婚报告，要不是我们实在太忙，我是要打电话回来问的。”

    程自山垂下眼帘，语气低哑：“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找到她，问清楚，为什么她一声不吭就要调走，还要离婚？”

    程母叹气：“行了，你别找她了，也找不到，短则一年，长则三年五载，她会回来的。”

    程自山还是没能从父母处知道周聘婷的行踪。

    不过他更加确定的是，周聘婷一定是去参加机密研究去了，去了一个全封闭的场所。

    接下来，程自山还没放弃寻找周聘婷，继续打听。

    转眼过了几天，程自山按照约定，如约去参加江南预备出国前的派对。

    程自山一去，他就发现，他离婚的事情人尽皆知。

    “自山，我们还在打赌你和周聘婷什么时候日子会过不下去，一年两年，没想到一过三年，我还以为你们会一辈子过下去，结果不声不响就离婚了。”

    又有一个男人说：“离婚好啊，反正你的心也不在周聘婷身上。”

    “你在乱说些什么？”

    程自山脸色一沉，面色铁青的看着说话的男人。

    周围气氛一变。

    这时江南见状，出声：“自山，是我告诉大家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想大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