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如通冰冷的石子投入死寂的池塘,在狭小的诊所里激起无形的涟漪。那声音不高,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节奏感,却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瞬间冻结了诊室内微妙的对峙气氛。 李通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鹰,镜片后的瞳孔瞬间收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侧身一步,将躺在检查床上、虚弱不堪的陈默半挡在身后,右手悄无声息地摸向了腰间——那里似乎别着什么坚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