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肖红英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畅快,这个压了她两年多的秘密终于不用再死死憋着。
因为说的太多,喉咙干痒干痒,她接过骆成言递上前的杯子,“咕咚”灌了一口。
不料这杯子里是满满的洋酒。
“咳咳咳……”
浓烈的液体如火烧一般灼热,刚一入喉,肖红英猛的咳起来,咳的满脸通红。
心里大骂着骆成言居心叵测。
好不容易等她缓过来,皱眉欲向骆成言抱怨几句,却看到他先前一直紧绷的脸如冰山融化。
多日来的阴霾在这一刻被悉数驱散,骆成言瞧着她,放声大笑。
似乎是被他的笑容感染,肖红英将埋怨之事抛之脑后,也随着骆成言“咯咯……”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肖红英的意识突然有些恍惚,头重脚轻,脑袋晕晕的,身体也开始发烫。
衣领捂着她燥热的脖子,她伸手不停地解着领口的扣子,却怎么解也解不开。
只好无助的抬头,眼神飘向对面的骆成言。
头晕之下,她的眼神很是迷离,带着勾人的诱惑,一张小脸通红通红,仿佛小苹果。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哀求喊道:“少帅……”
骆成言再也忍不住,欺身上来,唇舌相交,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疯狂地吸吮着女人的小嘴。
大手握住她纤细的后颈,截断她的退路,舌头紧紧纠缠着女孩,不停不休地索取,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
……肖红英的大脑一片混沌,四肢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男人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肖红英的唇变得肿胀,骆成言才舍得松开。
“小骗子。”男人对着她的耳朵低声轻语。
“什么?”
“我说,你是小骗子。”骆成言对着她的耳边重复一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和脖颈,引起一阵酥痒。
肖红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白皙的脖颈上下滚动。
“我是真的好奇,你之前此处是如何做到的?”看着肖红英颀长光洁的天鹅颈,骆成言有些好奇,“原先你的喉结是怎么弄的?”
肖红英之前假扮肖青梅,是有喉结的。
而骆成言之所以两年来不曾怀疑她的身份,这便是其中原因之一。
此刻,猛吸几口新鲜空气的肖红英,涣散的意识聚拢了几分,听请了他的话。
“是孟姐姐,我哥哥的女友。”
似乎是怕他听不懂,她又开口解释:“孟姐姐家祖上是御医,除了精通医术,还知道许多奇门秘籍,这个喉结就是最简单的易容术。”
肖红英说完,偷瞄了骆成言一下。
还好,他没生气。
不料骆成言变脸像翻书一样快。
“胡闹!你如此行径,肖桐那个老头居然不拦着!我看他真是个老糊涂,该退休了。”
“不,不,爹爹他也不想的,都是我的主意…他们拗不过我,只好无奈接受。”
肖红英连忙辩解,生怕他错怪父亲。
“那成婚呢?也是你的主意?”骆成言突然厉声问道。
肖红英愣了一下,“当然不是。”
心里是莫名的心虚,虽然嫁人不是她的主意,却是家人同她商量后,她接受的。
那时,她只怕自己做的事会连累到父母和哥哥,会被少帅迁怒于肖家。
为了让家人放心,她不得不违心接受那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