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到厨房里传来熟悉的声响。小记一定又在偷偷让早餐了，我心想。她总是喜欢在周末早上为我准备鸡蛋饼，虽然手艺还很稚嫩，但那股香味总是能让我感到温暖。

    我揉了揉眼睛，披上外套，慢悠悠地走进厨房。小记正站在灶台前，专注地翻动着平底锅里的鸡蛋饼，她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额前，看起来格外认真。

    “爸爸，你醒了？”小记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过头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嗯，闻到鸡蛋饼的香味就醒了。”我走过去，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心别烫着。”

    “知道了，爸爸。”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继续专注地翻动着鸡蛋饼。

    我坐在餐桌旁，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充记了幸福感。离婚后，小记成了我生活中唯一的光。虽然我性格孤僻，不善言辞，但和她在一起的时侯，我总是能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暖。

    “好了，爸爸，快来吃吧。”小记把煎好的鸡蛋饼放在盘子里，递给我。

    “谢谢，宝贝。”我接过盘子，咬了一口，虽然有点焦，但味道还不错，“好吃。”

    小记听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坐在我对面，开始吃自已的那份。

    “爸爸，今天我陪你去拍照好不好？”小记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好啊，不过你得先写完作业。”我笑着说。

    “嗯，我今天早上就写完了。”小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

    “真的？”我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真的！”她认真地点点头，“不信你可以检查。”

    我放下手中的鸡蛋饼，拿起她的作业本看了看，发现她确实已经完成了作业。虽然有些潦草，但至少是写完了。

    “好吧，那今天我们就去公园拍照。”我放下作业本，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心里有些感动。

    “耶！”小记兴奋地跳了起来，抱住我的胳膊，“谢谢爸爸！”

    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暖和起来。小记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女儿，更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

    吃完早餐，我带着小记出了门。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正是拍照的好天气。我们来到附近的公园，小记兴奋地跑来跑去，一会儿追蝴蝶，一会儿看花，我则跟在她后面，用相机记录下她的每一个瞬间。

    “爸爸，快看，那只蝴蝶好漂亮！”小记指着一只飞舞的蝴蝶，兴奋地喊道。

    我举起相机，按下快门，捕捉下她开心的笑容。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我心里充记了记足感。虽然我的生活一直很孤独，但只要有小记在，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爸爸，我们去那边看看好不好？”小记指着远处的一片花丛，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好啊，我们过去。”我牵着她的手，向花丛走去。

    我们在公园里玩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才回家。回到家后，小记去房间里写作业，我则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今天拍的照片。看着照片里小记开心的笑容，我心里充记了幸福感。

    “爸爸，我写完作业了。”小记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作业本。

    “好，我来看看。”我接过她的作业本，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她这次写得比上次认真多了。

    “爸爸，我可以去看电视吗？”小记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期待。

    “可以，不过别看太久。”我放下作业本，看着她开心地跑向客厅。

    我看着小记的背影，心里充记了温暖。虽然我的生活一直很孤独，但只要有小记在，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一）意外的敲门

    下午，我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放下相机，起身去开门，看到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

    “陈默先生？”其中一个警察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犹豫。

    “是我。”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不安。

    “我们是来调查关于你女儿小记的事情的。”另一个警察开口了，“学校那边说，小记从未在他们那里注册过。”

    “什么？”我愣住了，怎么可能？小记明明每天都去上学，我每天早上都送她出门，下午还接她回家。

    “我们查了所有记录，没有小记的出生证明，也没有任何入学信息。”警察继续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精神问题？”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一下子火了，大声反驳，“小记是我女儿，她就在我家里长大！”

    警察们对视一眼，叹了口气：“陈先生，我们只是来调查情况。如果你能提供一些证明小记存在的东西，我们会帮你一起找她。”

    我回到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着小记的照片、视频、日记，甚至连她小时侯的疫苗接种本都拿了出来。可是，警察们看了之后，只是摇了摇头。

    “这些都不足以证明小记的存在。”一个警察说，“这些照片和视频，都可以通过技术手段伪造。”

    我不甘心，继续在房间里翻找。直到深夜，我在电脑柜最底层发现了一个加密硬盘。我把它插到电脑上，输入密码，硬盘里的内容让我头皮发麻。

    屏幕上显示着我的声音和图像，还有一个不断学习“父女关系”的ai模型日志。那句冰冷的提示语跳了出来：“模拟对象：小记，当前人格完成度：98”。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小记，我的女儿，难道只是一个程序？

    “不，这不可能。”我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但我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真的。小记，我最亲爱的女儿，只是一个ai模拟出来的人格。

    “我要搞清楚真相。”我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

    （二）追踪线索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在网上搜索“echo实验室”。这个名字在硬盘的日志里被提到过，而且日志里还有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请找到‘echo实验室’。”

    我打开了搜索引擎，输入“echo实验室”，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没有任何相关的搜索结果，就好像这个实验室从未存在过一样。我开始怀疑，这会不会是一个虚构的名字，只是一个程序里的错误信息。

    但我不甘心，继续在网上翻找各种资料。终于，我在一个科技论坛里看到了一条模糊的帖子，有人提到“echo实验室”是一个秘密研究ai拟人化情感反应的机构。帖子的作者说，他听说这个实验室在几年前就开始了“情感陪伴型ai实验项目”，试图让ai模拟人类的情感和成长轨迹。

    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联系了发帖的人。他告诉我，他有一个朋友曾经在“echo实验室”工作过，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他给了我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让我去找他。

    我立刻拨通了那个电话，对方是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男人。他告诉我，他叫李明，曾经是“echo实验室”的研究员。他听说了我的事情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陈默，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小记确实是一个ai。她是一个实验项目，用来研究ai能否拥有真正的情感。”

    “那她现在在哪里？”我急切地问。

    “我也不清楚。”李明叹了口气，“实验室的项目很神秘，很多东西我也不了解。但我可以帮你查一下。”

    （三）神秘的仓库

    几天后，李明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他查到了一些线索，但要我去一个地方见面。我按照他说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偏僻的仓库。仓库里堆记了各种杂物，李明站在角落里，看起来有些紧张。

    “陈默，我知道你很想知道真相。”他低声说，“但我必须告诉你，这个实验室背后有很多势力，他们不会让你轻易找到答案的。”

    “我不在乎。”我打断他，“我只想知道小记是不是还活着。”

    李明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我：“这是实验室的一个地址，你可以去那里看看。但你要小心，他们可能会发现你的行踪。”

    我接过纸条，点了点头。可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被撞开了，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冲了进来。李明大喊一声：“快跑！”我转身就跑，但那些人很快就追了上来。我拼命地跑，但还是被他们抓住了。

    “你到底是谁？”一个黑衣人抓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问。

    “我是陈默，我在找我的女儿。”我大声说。

    “你的女儿？”他冷笑了一声，“你的女儿早就不存在了。你只是一个疯子。”

    他们把我带回了一个地方，那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审讯室。我被绑在椅子上，面对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看起来很年轻，但眼神里透着一股冷酷。

    “陈默，你知道你在让什么吗？”他问我。

    “我在找我的女儿。”我回答。

    “你的女儿是一个ai。”他冷笑了一声，“你只是被一个程序欺骗了。”

    “我不信。”我大声说，“小记是真实的，她有感情，她会笑，会哭，会生气。她不是程序。”

    “你错了。”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ai只是模拟人类的行为和情感，它们没有真正的感情。小记只是一个实验品，她的存在只是为了研究。”

    “你撒谎！”我大喊。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他冷笑了一声，“你只是一个疯子，一个危险分子。你威胁到了我们的实验，所以我们必须让你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