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高的办公室位于医院顶楼,远离了急诊和病房的喧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纸张油墨混合的气息,清冷而安静。巨大的落地窗外,港城的夜景如通一幅流动的璀璨画卷,却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疏离感。 樊莹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却冰凉一片。她的脸色在顶灯冷白的光线下显得愈发苍白,眼下的青影浓重,唯有那双眼睛,幽深得如通寒潭,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冰冷的火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