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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争论,我再没心情继续画画,就收起笔墨画纸,直接叫来所有佣人开始收拾行李,打包书房物品,要连夜搬离婚房,免得被渣男贱女恶心到睡不着。
听到动静,霍旭纳闷从他书房出来,看到佣人在搬行李,不禁蹙眉斥问我,“你这是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给你们两个腾地方啊。”
我很无所谓回应,真不想横生枝节,说什么过分难听的话。
仿佛是被打脸,霍旭脸色瞬间难看,“你没必要这样。”
“哼!”
我视线不屑瞟向肖依苒一眼,不禁嗤之以鼻,没再搭理他们,继续指挥佣人麻利做事。
三个小时后,午夜之前,我利落离开金水湾,不留下什么生活痕迹,和搬家公司员工一起带着行李物品前往自己的别墅,连夜进行安置,告别过去。
次日上午,我和霍旭顺利进行离婚申请登记,一个月后,顺利拿到离婚证。
手持离婚证轻松走出民政局,霍旭突然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和你没关系。”
过去八年所丢失的脸面、所承受的屈辱不堪,我会一一报复回去,但此时此刻,难得心情轻松愉快,我并没想透露任何计划。
然而,霍旭却瞬间有些恼火,“你没必要这么倔脾气,女人就该适当服软,女人做到你这样,也是没谁了。”
“就你这种人渣,也配教我做人?”
离婚证在手,已然没什么可顾忌,我瞬间卸下委曲求全的伪装,很不客气回怼,惊得霍旭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和我结婚,没人逼你,你只是为了利益和地位而做出妥协,我不欠你什么,你和你爸一个德行,明明功利心很重,却摆出一副全世界都欠你的姿态,总是高高在上,真的很恶心!”
听到这儿,霍旭瞬间气得火冒三丈,厉声斥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恶心啊,是个垃圾啊,你耳背吗?”
“你……凤含珏,注意你的态度和措辞!给我道歉!”
霍旭气得脸色难看,咬牙切齿失态警告。
他的助理很惊诧看着我,显得有些瞠目结舌,不可思议。
“道歉?你配吗?我忍你这种垃圾很久了,早在结婚当晚我就想弄死你了,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别自恋自以为是了,在我这里,你什么也不是,顶多就是个工具人。”
忍受压抑多年的委屈我再不想压制,直接一通输出,进行反击。
气得霍旭大步朝我走来,一把扼住我咽喉,咬牙切齿斥问:“你是不是想死?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
肖依苒急忙从车上下来,急步靠近,就生怕我和霍旭有什么牵扯,反悔离婚。
“欲擒故纵?哼!”我不禁嗤之以鼻,反唇相讥,“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要我给你科普故意伤害和家暴的区别吗?”
“阿旭,算了,凤小姐被离婚,心情不好,说几句难听话也没什么的,你是男人,就让让她吧,这没什么的。”
肖依苒握住霍旭手腕,嗲里嗲气劝慰,以显得她通情达理,很温柔体贴。
霍旭脸色阴鸷难看,借坡下驴,一把甩开我,什么也没说。
当着众人的面,我没什么可畏惧,很不客气继续嘲讽,“都说亏妻百财不入,你和你爸一样,都是利用妻子,辜负妻子,你的出身本身就是原罪,你妈以小三身份登堂入室气死原配,而肖依苒就是在重复你妈的壮举,她所生的孩子就是在重复你的人生……”
“凤含珏,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离婚了,也不该把话说得那么难听,真的太伤人了。”
肖依苒挽着脸色煞白无比的霍旭,一副泫然欲泣、心疼得不行的样子,茶里茶气,嗲嗲出声指责我。
“哼!”我不禁嗤之以鼻,“在我面前,你们就是婊子配狗,脸面全无,真没资格指责我,以后见面,最好当作不认识,免得又被说成我鸠占鹊巢,妨碍你们在一起,对于成为你们py中的一环,我真没半点兴趣。”
说完,我潇洒戴上遮阳镜走向自己的车子,径直坐上后座,让司机开车离开,留下霍旭等人气出内伤,还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