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江愈征都没回来。
祝昕沁按部就班去铁路局上班、下班。
直到第三天,祝昕沁下班后,刚走出铁路局,就看到等在门口的江愈征。
江愈征见祝昕沁出来,赶忙迎了上来。
“媳妇,我来接你回家,上车。”
祝昕沁上车后,江愈征递给她一个皇后牌珍珠霜。
“这是我在佳市给你买的。”
“你去佳市做什么?”祝昕沁随口问。
江愈征回答的时候,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许知夏太笨了,我和你哥找到她的时候,她差点被车撞倒。毕竟是文工团的,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不好交代,所以我和你哥就陪她一起去佳市演出了。”
“媳妇,你都不知道许知夏有多不让人省心,这一路要是没有我和你哥,她自己肯定不行,还是你懂事,不用让人担心。”
懂事……
祝昕沁听到这话,感觉心口的伤更痛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懂事的孩子没人疼。
祝昕沁低头看着手里的珍珠霜,这就是她懂事的奖励吗?
江愈征把车停在国营饭店,转头又对祝昕沁道。
“许知夏演出成功,请我和你哥吃饭,不答应她就又哭又闹的。我怕和她吃饭,让你误会,就带你来了。”
祝昕沁本来以为他是带自己回家,此刻还能说什么?
“身子不怕影子斜,你为什么要怕我误会?”
“你们吃吧,我自己回家。”
话落,祝昕沁开门下车,准备步行回去。
她刚下车,国营饭店的门从里面打开,许知夏和祝逸泽走了出来。
许知夏看到祝昕沁,上前拉住她,热情招呼。
“昕沁同志,你怎么也来了?那就和愈征一起进去吃饭吧。”
许知夏正好扯住了祝昕沁的伤口绷带,疼的祝昕沁嘶了一声。
江愈征和祝逸泽异口同声对许知夏喝道。
“你干什么?”
“她有伤,还绑着绷带!”
许知夏吓的赶忙松手:“对不起,我忘了。不过伤的不是胸口吗?”
祝逸泽不满的看着她:“你那个脑子,还能记住什么?胸口也会扯得疼啊!”
江愈征转身从吉普车上拿出医药箱:“媳妇,我车上有药箱,先进屋,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祝昕沁不想在饭店门口纠缠引人注意,便跟着江愈征进了饭店。
江愈征给她重新包扎换了药。
换好药后,饭菜也上了桌。
许知夏对祝昕沁道:“昕沁同志,你多吃点,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国营饭店,你一定没吃过吧,这次好好尝尝。”
话落,她又指着一道红烧鱼:“这个鱼特别好吃,你尝尝。”
许知夏夹了一块鱼肉,刚吃一口就咳了起来。
江愈征和祝逸泽赶忙询问。
“怎么了?”
许知夏哑声道:“卡到鱼刺了。”
江愈征皱眉,夹了一块鱼肉快速挑完刺,放到许知夏碗里。
“真笨,没刺了,吃吧。”
一旁祝逸泽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许知夏碗里:“都说吃鱼聪明,你吃了那么多鱼,怎么还这么笨,我看你以后还是别吃鱼了。”
祝昕沁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她不喜欢吃鱼,和江愈征结婚一年,两人也没吃过鱼。
可江愈征挑刺的动作却十分娴熟。
她想起,江愈征和许知夏曾经谈过两年男女朋友,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了。
再见面,江愈征就对许知夏就没了好态度。
虽然没好态度,但该有的关心可不少。
两个男人边说许知夏笨,边给她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