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我会自己眼巴巴地靠近,关切地问她需要些什么。
可最后换来的是被她关进精神病院、灌致幻剂。
以及钟却寒在我手臂上刻下的那个“贱”字。
懒得看完她的信息,我随手回复了一句【再见】。
便在电话铃声疯狂响起时,拔掉了电话卡丢掉。
贺局长会替我隐瞒,陆婕压根儿不了解我,所以这7年我都过得很安生。
没等我推开陆婕的桎梏,贺局长已经寒着脸色拧开了她。
“陆婕,这是工商局,请你自重!”
可陆婕却像是听不懂人话,又要朝我扑过来,却被许思年打断推开。
“你当年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你凭什么就这样玩消失,离开了我7年!”
可我走后不久,就听说京城里,陆家女首富也很快嫁给了多年的竹马少爷钟却寒。
婚礼风光无两、羡煞旁人。
陆婕眼神死盯着我,又开始自顾自地喃喃:
“乔聪,你是不是回来了,还要装工厂?我听到了。
我给你安排陆家最好的装修团队,我现在就打电话。
这个位置地段不好,你用陆家城北区的那块地帮你,我不收你任何租金!”
看着她这副疯样,我终于忍着恶心说了重逢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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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我跟工厂的同事们开会,定完我们的开工后的第一个项目。
“这次需要为美国那边做一批货,一个月后要。
这是我已经定好的项目报告,请大家熟悉。
明天我们开始进度推进,今晚我去见查理斯女士详聊。”
会议室里落针可闻,只有我流利有力的汇报安排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会议结束。
助理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我,满是崇拜。
“乔总,这个单子板上钉钉啊!
三年前你就跟查理斯合作过,她对你赞不绝口,每次来香港都点名要见你,跟你谈合作。
去年圣诞节还专门飞来香港给你送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