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妻为了讨好她包养的小情人,竟将我视若生命的白虎送进了剧组。
社交媒体疯传的视频里,我一手养大的白虎正拖着遍体鳞伤的身躯,在导演的呵斥下穿越火圈与钉床。
而楚蔓凝,就站在一旁大笑。
她甚至对镜头喊:“给他身上泼盐水!叫声不够响,一点都不真实!”
那个叫季晨的小情人立刻截图发文,配上他与白虎的合影,文字极尽谄媚:
“姐姐太大方了,我说道具要逼真,她就把家里的宠物送来给我玩。从今往后,我就是姐姐最乖的宠物。”
怒火中烧,我拨通了楚蔓凝的电话。
“你把我的白虎带去哪了?”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漫不经心:“季晨这次的电影对他前途攸关,不过是头畜生,别小题大做。等他玩够了,养好了就还你。”
“楚蔓凝,我命令你,立刻把我的白虎送回来。否则,后果自负。”
我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
片刻之后,新的热搜引爆网络。画面中,楚蔓凝和那个小白脸,在伤痕累累的白虎面前亲密相拥,笑得无比刺眼。
看着这对狗男女,我冷笑一声,对身边的手下下达了命令。
当晚,那个叫季晨的小白脸,就带着一身与我白虎如出一辙的伤痕,跪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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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晨被蒙着眼跪在我面前时,身上布满了交错的鞭痕与烧伤。
他的头发和眉毛都已化为灰烬,破烂的衣物下,鲜血不断渗出。那伤势,与我的白虎所受的别无二致。
“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他被蒙着眼,声音却依旧嚣张,“我告诉你们,我女朋友可是楚氏集团的大小姐……”
我嫌他聒噪,挥了挥手,身旁的保镖心领神会,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不等他痛呼出声,另一脚已经精准地踢中了他的下巴,让他将所有声音都咽了回去。
我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拖拽到一块布满钢钉的木板上。
“别说楚氏大小姐,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我一脚踩上他的腹部,将他的身体压向那块钉板。
“白天你虐待我的白虎时,不是很得意么?现在,轮到我来伺候你了。”
钢钉刺入皮肉,他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我要报警!”
季晨徒劳地挣扎着,只剩下无力的威胁。
我冷哼一声,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把盐水拿来。”
保镖立刻将他从钉板上拖起,吊在半空。一盆接一盆的浓盐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他的身上。
盐水浸入伤口,那种极致的痛苦让他面容扭曲,我嫌他吵闹,示意手下让他闭嘴。下一秒,一只袜子便被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世界总算清净了。
就在此时,一架直升机降落在庭院中,我的白虎被四个人用担架抬了下来。
它全身的毛发为了上药已被剃光,那双金色的眼眸里满是痛楚。
我心痛如绞地走上前,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不敢触碰它身上的伤口。
还是白虎虚弱地强撑起身体,将头颅在我掌心轻轻蹭了蹭,像是在安慰我。
它的母亲,曾是我的救命恩人。
多年前,我在海外遭遇追杀,是它的母亲为我挡下了致命的子弹。我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它,在虎妈妈的尸体前立誓,会用一生守护它。
可如今,我却让它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轻抚着它的头颅,它像过去一样,伸出舌头舔舐我的掌心。
它越是温顺,我心中的恨意便越是翻腾。
“抽出皮带,”我的声音冰冷如霜,“用带扣的那一头,给我狠狠地抽!”
“白虎受了多少伤,我要他十倍奉还!”
保镖们领命,抽出腰间的皮带,带着金属扣的一端化作残影,落在了季晨的身上。
“都给我住手!”
一声尖锐的女声划破了寂静。
我转过头,只见楚蔓凝带着楚家的保镖冲了进来,手忙脚乱地将季晨解救下来。
她颤抖着手为他摘下眼罩,看着他满身的伤痕,泪水瞬间涌出,心疼地凑过去,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气。
“傅云深,你简直是疯了!”她抱着季晨,对我怒吼,“你怎么敢绑架季晨?他可是我们公司最红的艺人!”
我头也未抬,依旧专注于安抚我的白虎。
“那你又怎么敢虐待我的白虎?它是我最重要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