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枭围着城市外环转了两圈,才将车子开到了酒店。
沈晓晓等人坐在宴会厅,神色各异,沈晓晓有些害怕,担心霍子枭再对她发脾气。
当看到他一脸平静地走进来,她悬着的心落了回去,第一个站起来,语气不冷不热,“霍总,你心情好了吗?带我们来这里是准备给我道歉?”
霍子枭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是他太给沈晓晓脸了,才让她如此张狂不知死活。
想到许梨疏受到的那些折磨,他恨不得撕碎了沈晓晓。
他冷笑一声,对着沈晓晓勾了勾手指,“过来。”
沈晓晓假装不情愿地走过去,“你以后不许对我乱发脾气,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沈晓晓刚靠近他,就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你哪来的胆子敢伤害我的妻子?是嫌自己命太长?”
沈晓晓被打蒙了,却依旧维持着高傲的模样,含泪不落,“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么?”霍子枭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听不懂没关系,有人帮你。”
13
霍子枭挥挥手,几个保镖走了出来,他们将沈晓晓架起来,左右开弓扇着她的脸。
不一会儿,她的脸就肿了起来,牙齿脱落,鲜血从嘴角溢出。
她那清高冷傲的人设再也维持不住,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含糊不清地求饶,“别打了,
求你别打了。”
“现在听懂了吗?”霍子枭坐在高位,双腿交叠,语气仍旧轻飘飘,玩味地看着她。
沈晓晓身子猛地颤抖,剧烈的疼痛让她不敢继续撒谎,“我,我是因为爱你,才针对许梨疏的。我以为你也爱我,我想替我们扫清障碍。”
霍子枭被气笑了,“看来你一直没有搞清楚状况,你对我来说,只是个消遣的小玩儿意。我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许梨疏。”
“不是这样的,你是爱我的。为了我,你什么都愿意做,你甚至跟许梨疏离婚”对上霍子枭冰冷的眸子,她越说底气越不足。
霍子枭只是觉得那段时间的许梨疏不乖,想要给她点教训,没想到成了这贱人伤害许梨疏的借口。
想到许梨疏绝望受伤的眼神,他的心就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整个人又冷了几分。
霍子枭懒得跟她废话,将文件丢到地上,“太太受过的伤害,成倍地还给她。”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霍子枭,你这是蓄意伤害,是违法的。”沈晓晓挣扎着求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别碰我,你们别碰我!”沈晓晓情绪失控,声嘶力竭地大喊。
保镖不顾她的求饶,从冰窖取来大块的冰坨,让她不着寸缕地跪在上面。
沈晓晓又冷又怕,挨不到两分钟就昏了过去。
她被冷水泼醒,跪足了时间
,又被带到楼梯前,足足滚下楼梯十次,才被带到大厅挨了六十下霍家家法。
沈晓晓已经奄奄一息,医生给她特殊处理,缓和了她的状况。
她每天都要经历一遍这样的痛苦。
霍子枭命人拆穿了她竖立的身残志坚的励志人设,找出她以前攀附富贵、坑骗捐款的证据发到网上,她成为人人唾弃的骗子。
紧接着是沈晓晓的家人,他们污蔑许梨疏找人恐吓他们,霍子枭就叫来十几个流氓,无所不用其极地恐吓他们,当即将她父亲下出了心脏病。
他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找不到医护人员求助,只能默默等死
。
沈晓晓的母亲污蔑许梨疏将她推倒,霍子枭就让人一遍一遍推她倒地,反反复复几十次,摔断了她的尾椎骨和双腿
那几个伤害过许梨疏的女人和被沈晓晓买通的医护人员凑在一起,
霍子枭让他们互相伤害,
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能活着离开。
生死攸关,没有圣母。他们彼此扭打,抓头发,扇巴掌,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彼此
,用最残忍的手段互相伤害
这场游戏不会有赢家,霍子枭也不会允许任何人离开。
“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霍子枭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内心依旧空荡荡,
他们对许梨疏造成的伤害还了,可他还欠许梨疏一条命,他该怎么还?
14
霍子枭颓废地离开酒店,他封了酒店的宴会厅,将那几个人关在里面,他们每天都要在这里承受无尽的折磨。
直到他的许梨疏原谅他们。
霍子枭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窗外飘落的雪花重重砸在他的心头,
他耳边回响起许梨疏绝望
地声音。
“阿枭,为什么不救我们的孩子?”
“这段婚姻里,我连生个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吗?”
霍子枭的心越来越疼,他从未想过事情会脱离他的掌控,
情绪失控,他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中间,疯狂地砸方向盘。
他的突然停车险些让后车追尾,后车司机疯狂鸣笛,他恍若未闻。下来找他理论的司机,都被他森冷的目光吓走。
闻讯赶来的交警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站在一旁指挥交通,让其他车子避让。
过了许久许久,直到白雪覆盖了整个车顶,霍子枭依旧没有反应。
他不知何时已经昏倒了。
此时的许梨疏从俄罗斯出发,经过四次转机来到了德国,找了一处偏远的小镇住下。
跟在霍子枭身边十年,她对他还是有些了解,
他不会最先到她去过的地方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