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盗铃的办了很久的公后,许晴司的家门前还没有动静,傅卓宇有些不耐地看了看腕表,此时离许晴司和余缺约好的九点半还差十五分钟。
五分钟后,摩托机车的轰鸣声从远处响起,余缺骑着他标志性的蓝色机车,开到了许晴司家门口停下。
傅卓宇不由得用食指敲了敲桌面,心中腹诽道,余缺又不住这儿,这里的物业凭什么放他进来?看来这个物业工作做得还是不太到位啊。
要是傅卓宇知道,余缺之所以能畅通无阻,是因为许晴司早早地就和物业嘱咐了,那他想必会更生气吧。
余缺将摩托车停好后,却并不急着按响许晴司家的门铃,而是摘下头盔后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仪容仪表,随后靠在他巨大的机车上默默地等待着许晴司。
傅卓宇此时也不假装办公了,他坐在三楼的露台上,双手交叉,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余缺,这个比他小八岁的男人。
越是打量,傅卓宇就越是不满,这个余缺,真的有傅父和许晴司说的那么好吗?
虽然说,傅卓宇自己就在许晴司面前说过余缺这小子的好话。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从前傅卓宇自己并不想争,但傅卓宇如今也有了想要公平竞争的心思。
论年龄,他肯定是比不过余缺的了。余缺今年二十五岁,正是大好的年纪。
但他比余缺多活了八年,阅历比余缺丰富很多嘛,傅卓宇只得这样安慰自己。
论家世和财力,余家本来就不如傅家,更何况余缺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余家的产业都由余缺的哥哥接手了,而傅卓宇则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并且傅卓宇现在早已在傅氏集团大权在握。
不过余缺本来就对继承家产不感兴趣,他热爱摩托车机车,因此开了一家摩托车机车俱乐部,组建了摩托车车队,自己当上了老板,还会时不时去参加组织一些比赛。
今天余缺要带许晴司去看的就是他们俱乐部举办的摩托车排位赛。
如今余缺的俱乐部生意做的不错,加上余家的加持,如今余缺主理的俱乐部早已是京北最大的摩托车俱乐部,也算是在事业上风生水起。
但余缺的俱乐部和傅卓宇坐拥的傅氏集团相比,那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傅卓宇原本以为自己在事业上也算是扳回了一成,但仔细想想,余缺的事业是自己热爱的。而傅卓宇所热爱的珠宝设计,早就在他二十二岁那年被他埋葬和割舍了。
至于接手傅氏集团的生意,傅卓宇自觉自己算不上讨厌,但也绝对不能说是喜欢。
于是在事业这一点上,傅卓宇好像还是输了。
不过傅卓宇唯独可以沾沾自喜的是,被他所舍弃的梦想,许晴司替他完成了,她完成的很好。
论外貌,余缺和傅卓宇完全是两种风格。
余缺不羁中带着热情,而傅卓宇则是成熟中带着冷漠,不过他们倒都是不可多得的帅哥。
论对许晴司的喜欢,傅卓宇觉得他作为一个外人,无法评判余缺对许晴司的感情。
但如果要论对许晴司的了解程度,如果傅卓宇说第二,那就没有人敢说第一了,毕竟许晴司可以算是傅卓宇看着长大的。
就在此时,余缺终于上前一步,按响了许晴司家的门铃。
傅卓宇被那清脆的门铃声打断了思绪,他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指针正好指向九点三十分。
许晴司适时地打开了门,傅卓宇也不由得被她吸引住了视线。
许晴司今天本来是想穿裙子的,但考虑到余缺今天是骑机车来接她,她穿裙子多少有些不方便。
于是她一改从前的甜美风格,从衣帽间里翻找出了自己的牛仔外套和铅笔裤,也准备配合余缺酷一把,甚至于连头发都用卷发棒烫成了大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