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最用他自己的方法找回池恩宁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付景深攥紧了自己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决。
他想,他应该还要再试探一次。
第二天,付景深没有上班,而是径直去往了沈最的道观。
他特意让自己的人联系上沈最,把沈最支了出去。
现在没人会像沈最那般赶他走了。
所以,他现在明目张胆的出现在道观,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来到了道观里的后院,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后院就是平时他们休憩的地方了。
虽然此时此刻的行为有些不太礼貌,但是他还是直奔后院最大的正屋而去。
沈最身为这个道观最年轻也是实力最优秀的道长,住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
说不定他的房间里会有关于那个女人的资料。
一路上,他目不斜视,脚步逐渐加快。
就在他距离正屋还有不到三米远的距离的时候,正屋里,有人推门而出。
付景深的脚步霎时顿住
“是你?”
池恩宁看着付景深。
他好像是上次那个……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才记起,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上次那个差点和沈最吵起来的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闻言,付景深心中却在暗自庆幸。
他尽量将声音放的平稳,柔和。
“我是来找你的,你是不是叫……池恩宁?”
希望……是同一个人。
他才不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池恩宁眨眨眼睛,表情更加困惑。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尽管现在付景深心里已然是一片惊涛骇浪,但是他还是面上镇定。
“我是……”
他顿了顿,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一般情况下,自己居住的地方出现陌生人,正常人都会觉得警惕。
池恩宁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他平复好心情,试探性开口。
“我是你的朋友,你不记得我了吗?”
还没等池恩宁开口说话,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嗤笑。
“哼。”
一个年轻男子从侧方阴影处走出来。
看起来也就才大学生的模样,面容清俊,桀骜不驯。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付景深,动作却是挡在了池恩宁身前。
“这位先生随意进出人家的客房,是不是不太礼貌?”
付景深脸色微微阴沉,不过确实也不好反驳。
池恩宁一脸懵懂地看着男子,小声开口。
“沈随,他说他是我的朋友。”
名为沈随的男人瞪了她一眼。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说他是贼呢,你信吗?”
池恩宁默默闭了嘴,不再说话。
可这番举动,无意间却挑起了付景深的火气。
他质问道:“你是谁?”
沈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话的腔调故意拉长。
“哦哟,原来你就是我哥说的那个只顾新欢不顾旧爱的混账啊。”
付景深的手攥紧,顾忌着这不是他自己的场所,不好随意发作。
不过他也姓沈?
看着模样,应该是沈最的弟弟?
付景深恢复了平静,语调不轻不重。
“你是沈最的弟弟?你好,初次见面。”
沈随看着付景深,逐渐收起了脸上轻慢的笑容。
“你的客气还是收收吧,我可不喜欢和道貌岸然的人说话。”
池恩宁紧张的扯了扯沈随的袖子,小声道。
“沈随,你不要这么凶。”
沈随无奈的看着池恩宁,收敛了眼里的针对。
“你这次找过来,不就是吃准了我哥不在吗?”
他声音略微冰冷,神色淡漠。
这副模样到和沈最像了个十成十。
付景深深呼一口气,语气尽量平缓。
“我只是想来确认一下,她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是的话,我就带走了。”
“你敢!”
沈随刚压制住自己的脾性,转眼间火气又被刺得直往脑袋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