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里,我清晰地看到程潇言的身下有一个男人的生殖器!
我不可置信地揉揉眼,将视频往回倒了几秒。
目不转睛地盯着。
一个男性生殖器赫然出现在刚才的地方。
我几乎是瞬间感到头晕目眩。这怎么可能呢
我几乎是一夜没睡。
次日一早便气势汹汹地去了领养两人的福利院。
当年的老院长还未退休,看到我颇有几分故人重逢的意味。
我却无暇与她叙旧,当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一想到上一世自己因此事恶意被杀,我就气愤难忍。
恨不能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老院长听完我的控诉后从档案柜里翻出程潇言当年的个人信息。
性别那一栏写着一个大大的“女”字。
“这是当地派出所和医院开具的证明,我们绝不会弄错。”
老院长信誓旦旦,神色不似作假。
见状,我拿出监控录像,找到那一幕给她看。
老院长看完后惊呆了,瞬间面如菜色,连说数个“不可能”。
“证据确凿,那我原本的大女儿到底去了哪里”
“这……这根本不可能啊!”
老院长拿着监控反复观看。
随后从档案盒里取出一沓照片。
“这是程潇言幼时的照片,明显是女性的生理特征,怎么可能有男性生殖器”
照片上的幼儿虽面容稚嫩,但还是能够轻易辨别出身份。
而幼儿独属的开裆裤,将她的隐私一览无余。直到照片的一角被捏出褶皱,我才松开了手。“她可有孪生的哥哥或者弟弟吗”
“没有。”老院长笃定地摇头,“当初这孩子的手续是我亲自办的。”
奇了怪了……我再度陷入沉思。
从福利院出来后,我精神恍惚地走在路上。
险些被疾驰而过的汽车撞飞。
是闺蜜白禾的电话将我从阎王手上救了过来。
“刚下了手术,一起喝个下午茶”
听着白禾欢欣雀跃的语气,我一直憋闷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
“好。”
咖啡店里,白禾插了一口提拉米苏:“你是说程潇言是男的你烧糊涂了”
我拍掉她搭在我额头的手,将监控视频拿给她看。
白禾将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次。
神情越来越凝重。
“事情有点复杂,你想办法抽一管她的静脉血给我。”
“你看出什么来了对吗”
白禾点点头:“但我需要证据。”
3
和白禾分开后,我拐进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以失眠为由买了两盒地西泮。
磨成粉混在了两个女儿的米饭里。
药效很强,饭吃到一半两人便陆续回了卧室。
隔着门板,确定里面没有动静后我拿着抽血的管子悄悄的推门而入。
小心翼翼地将针头插进了程潇言的小臂处。
抽完血,我收好针管准备撤离。
目光落在一旁的程潇语身上。
看着她还未显怀的肚子,我调转了离开的脚步。
两分钟后,我将装有两人血液的管子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密封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