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父母一惊,恨不得用眼神给他剥皮抽筋。
何厌带着人走,宋绵绵不情愿,可又不敢违背,就在踏进电梯的时候,秦母恶毒的声音再次响起,“何厌,我希望你过马路被车撞死,最好死无葬身之地!”
因为愤怒,宋绵绵急促的呼吸着,胸口一挺一挺的,刚要转身,忽然被何厌掰直身体,塞进电梯里,头也没回的丢下一句“承你吉言。”进了电梯。
电梯里的两个人相顾无言,何厌摸了摸兜,看到面前耷拉着头的宋绵绵,又作罢。“你怎么会来?”宋绵绵声音闷闷的。
何厌没说话,只看着电梯键。
苏一清眼皮跳了一整天,总感觉宋绵绵这个傻闺女又要整幺蛾子,上次是闯公安局,她还是给她捞出来,可这次她根本够不着啊!果然三个电话下去,宋绵绵的电话小手表就跟残废了一样,没有人接听,她怕宋绵绵吃亏,也是没办法了,给何厌打了电话,何厌接的很慢,好不容易接通了却听到了杂乱的声音,她几乎用了最大音量才把事情说清楚。
“何厌,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只知道,那个傻子傻乎乎的去给你讨公道了,一定要要把人给安全带回来,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何厌当即就挂了电话,苏一清刚想打过去臭骂一顿的时候,何厌的信息过来了,信息很短,跟人一样寡言,只有两个字,“地址。”
看到地址,离他的工地不远,因为知道那家人的手段,更知道那傻丫头只有一腔孤勇,他着急的安全帽都忘了拿,跑到学校就看到了救护车,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出了事,一路跟过来,他很难想象,要是他再晚来一步的话,就她那小身板,那么大的力气。
何厌捏了捏酸痛的眉心,“不敢想。”
看到旁边的人似乎很累,不是身体的累,是内心的累,他的眉头紧皱着,宋绵绵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他的眉头连接着她的心脏。
何厌垂下手,声音也垂了下来,“给苏一清回个电话。”
宋绵绵低头看自己的电话手表,未接来电十三个,都是大美女打来的,出了电梯,宋绵绵去给苏一清回电话,何厌走向花坛,摸向兜,还是没忍住。
苏一清那边几乎是立刻接通,那位大姐仿佛人就站在她的面前,狠狠给了她脑袋一的爆栗,“宋绵绵,你是脑子瓦特了,还是烧掉了,什么都不知道,手上连根鸡毛都没有就跑过去跟人家讲条件,你是叉烧不了?”
苏一清骂人骂的急了,土洋结合了起来,宋绵绵嘴笨,说不过她,老实挨骂,跟小学生挨训一样。
宋绵绵任由她骂,等到苏一清骂的累了,她小声上奏,“也不是没有收获,那个秦苗语一听到何厌的名字就浑身发抖,害怕到呕吐的晕过去,这明显不是受害者的反应啊!正常受害者应该会举起扫帚给我打成肉酱吧!”
苏一清简直无语了,“宋绵绵你个猪脑壳!你懂什么叫童年阴影吗?一辈子的创伤,人家没嗝屁就是好的,要不然明年的今年我一定去给你烧纸!”
宋绵绵撇着小嘴,小声反抗,“他们家肯定有猫腻!我一定会抓住证据,还何厌清白的!”宋绵绵一片豪言壮语,对面一个音都没有,这不正常啊!
“喂,一清,你在听吗?喂?”
对面的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绵绵,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因为我觉得你一个人翻不出多大的浪花,可我没想到你越陷越深,没有收手的可能,好吧!那我就全部告诉你。”
宋绵绵下意识的感觉到,接下来的话肯定很重要,果然。
“当年为了降低社会不良影响,把十三岁改成了八岁,希望把囚禁的存在感降低,还有就是当年不是只有囚禁,那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