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京黑沉沉的目光紧盯着孟听枝,眼神悲伤和怒火交织。
其实早就在这里了,他一直在看着孟听枝从来到警察局开始,目光一点都没有落在他身上。
眼底只有邵寒越,对着邵寒越那野男人嘘寒问暖。
周宴京眸色深沉近墨,看着孟听枝,好似在告状:“他不由分说就冲上来打我,从没人敢对我如此胆大妄为。”
最后还不屑的瞥了眼邵寒越,总结一句:“冲动的男人,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孟听枝审视的目光看向邵寒越:“真是你先动的手?”
周宴京见状,瞪了邵寒越一眼。
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毛还没长齐,怎么是他的对手。
邵寒越挑衅的接受他的眼神,可再仰头看向孟听枝时,眼神黯然,声音低低的:“姐姐,对不起,是我先动的手……但我实在是看不过去,明明前辈是你的丈夫,却花钱捧别的女人进娱乐圈,我心疼你。”
“姐姐,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孟听枝倒也不是生气,只是他耽误她工作了。
可听了他的解释,她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
孟听枝摸了摸邵寒越的脑袋。
眼见两人‘和好’,周宴京哽住:“你不会真信了吧?他鬼话连篇,我……”
可话还没说完,孟听枝就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周总,你何必和他一个小男生计较,你可比他大八岁。”
周宴京对上孟听枝冷冽的眼神,猛然怔住了。
孟听枝竟然护着这个野男人。
都怪他勾引听枝。
随即锋利的视线看向邵寒越,黑眸危险的眯起:“如果我一定要计较呢。”
孟听枝突然笑出声:“周宴京,你没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周宴京愣愣的看着她。
孟听枝轻笑一声:“当初顾清清打了我一顿,你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后来你用项目和我交换,我才没有追究她。”
“今天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你要是想追究他,那你可以试试。”
周宴京脸上似乎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也陷入了回忆之中,似乎看到孟听枝狼狈的样子,一股愧疚涌上心头。
他动了动嘴,最终却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此刻他才知道心上人帮着别人时的憋屈和受伤。
那个时候,她的感受是不是和自己现在一样?
是,他固然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追究邵寒越打人的事情,要他坐牢。
可这样做,一定会将听枝推离他的身边。
他厌恶邵寒越,却无法动他。
周宴京嘴角一片苦涩。
邵寒越低垂着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顾清清竟然敢打姐姐,不知死活。
刚才他刚才还是下手轻了。
这时,孟听枝说:“我们走。”
邵寒越很快隐去那抹冷厉,屁颠屁颠的跟着孟听枝离开。
一个小时后,孟听枝将车停在京大男生宿舍楼下。
孟听枝有些诧异的看着学校,询问副驾驶的邵寒越:“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怎么,我不像学霸?”
孟听枝上下打量他半晌,实话实说:“你的气质,更像头牌。”
说实话,她真没想到,邵寒越是京大的学生。
不过好歹是大学生了。
邵寒越挑了挑眉,朝她一笑,桃花眼更加生动,像带着钩子,转勾人心。
突然,他慢条斯理一颗一颗的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完美的人鱼线:“既然你说我是头牌,那我不得做点头牌该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
微冷的舌划入口中,贪婪的索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邵寒越把椅子放下来,用力将孟听枝从驾驶座扯了出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抹炙热抵在胯间。
两人身体贴合在一起,呼吸变得灼热起来,他情难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眼里雾蒙蒙是湿气,在他指尖的挑弄下,脸上泛起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