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他堂堂周氏集团总裁怎么可能向别人道歉。
周宴京攥紧手,竭力将愤怒和暴戾的情绪压下,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让他走,我们谈谈,我动不了你,但我能动他。”
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孟听枝就挡在邵寒越面前:“我们的事,和他无关。”
邵寒越勾唇朝周宴京挑衅一下,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姐姐,前辈看我不顺眼,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我舍不得让姐姐为难。”
说完就进屋去了。
邵寒越转身进屋,转身时,面上的委屈尽数散去,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周宴京看着邵寒越离开,心情总算舒畅了些。
算他识相。
可邵寒越走了一会又返回来,拿了一件大衣替孟听枝盖上,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姐姐,晚上天气凉,别冻感冒了。”
随后又瞥了眼杵在一旁的周宴京,茶里茶气地说:“难怪姐姐要和他离婚,他身为丈夫一点也不知道关心你,不像我,只关心姐姐。”
周宴京听了邵寒越的话,喉间一哽,觉得他的话怪怪的。
他怎么不关心孟听枝。
只是现在是夏天,屋内维持着恒温26度,孟听枝哪里会冷?
这样假模假样的关心,听枝一定看不上。
可谁知却亲眼看见孟听枝却朝邵寒越浅浅一笑:“谢谢。”
周宴京自诩什么场面都没见过,可看到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又见邵寒越抬手揽住孟听枝的腰揉捏,体贴道:“姐姐,你刚才不是还念叨着我不让你休息,你累了吗,要不进去休息吧。”
言语间尽是暧昧。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刚做了什么。
周宴京目光幽深的看着两人,攥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彰显着他的愤怒。
“你先进去,我们谈一下。”
“好。”
邵寒越乖乖的回答后就进屋了,原地只剩下周宴京和孟听枝。
周宴京打量着孟听枝,目光贪婪。
孟听枝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找了5年的人。
难怪上次看孟听枝跳舞,有一种熟悉感。
他早已娶了她。
周宴京目光下移,又看到了她锁骨处刺目的红痕。
他心烦的移开目光,自以为大度地说:“和他断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孟听枝只觉得他的话很搞笑,但面上依旧很冷淡:“我和阿越相处得很愉快,暂时还不想和他断。”
周宴京双目变红,胸腔内积压着无处发泄的怒火。
阿越?
叫得这么亲密。
那个男人让她这么喜欢。
周宴京质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问出来的时候,周宴京心底竟然久违的升起一丝恐惧。
既害怕他们搅和在一起的时间太久,又害怕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在他让孟听枝也找一个之后。
他说那话,是自信孟听枝不会找男人。
如果她找到了,那就代表他的自信变成了自负。
果然,孟听枝告诉他:“半个月前,你和顾清清去日本泡温泉那天。”
闻言,周宴京冷不丁想起上次在孟听枝脖子上看到的痕迹。
那哪是什么蚊子咬的,分明就是吻痕。
此刻,周宴京看着孟听枝脖子上的痕迹,也变得刺眼起来,脸色越发阴沉,沉沉的声音透着不悦:“只要你和他断了,我就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
孟听枝皱了皱眉,觉得周宴京有些胡搅蛮缠。
“你在不爽些什么?你又有什么理由要求我和他断了。”
周宴京不说话了,唇线抿得紧直,冷声警告:“孟听枝,别忘了,你是我妻子!”
孟听枝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好笑。
她养男人的时候,周宴京就想起她是他妻子来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