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她咬牙切齿,握紧的拳头嘎吱作响,「你出轨?」
我语气无辜:「怎么能叫出轨呢?
「她得了一种病,得做,才能治。」
我努力控制自己脸部的肌肉不笑出来:「我心善,看不得她被病痛折磨。」
她爆发出极大的怒火:「闻哲,你要不想过可以直接说,你现在是做什么?你点女技师还特意发朋友圈,学校里认识我的都觉得我被戴了绿帽子,你现在还把女人带回家!我看你真是疯了!」
我歪歪头不解地看着她:「我那条朋友圈也说清楚情况了啊,那个女孩子家世那么凄惨,我在朋友圈动员一下大家多照顾照顾她生意,怎么就成给你戴绿帽子了?
「你的思想好龌龊。」
她被气笑了,眼白处蔓延出红血丝,满脸失望地看着我:「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你为自己出轨所找的借口。」
我脸上的无辜被冷漠所替代,凌厉的目光想把她戳穿:「你都能信一个企业家的儿子大半夜下飞机没人接,我为什么不能信女技师家世凄惨,为什么不能信一个女人得了一种需要男人的病?」
说罢,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胜利地笑:「苏欣妍,这么双标,贱不贱呐。」
她顿时面如死灰。
8
苏欣妍灰溜溜地离开。
我转头,文净心靠着沙发坐在地上,胳膊肘借力在沙发上,弯着一条腿,看上去脆弱又无助。
我将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天色晚了,早点回去。」
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与平时的凌厉比起来,这会儿发红的眼尾让她看起来有些脆弱。
「将我灌醉带回家,欺负完了就赶我走,不怕我告你?」她声音有些哑,听起来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我饶有兴趣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来她是真心实意还是在跟我开玩笑。
小狐狸还挺老到,光看面色让人猜不透。
我俯下身,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视着我,眼里带着玩味儿:「咱俩的工作性质,在确定好猎物之后,都是要做背调的。
「所以,你的酒量好还是不好,我心里有数。」
真好看呐。
这么近距离地,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看着这张脸,让人对刚才的事意犹未尽。
「我虽不是医生,但也知道,女人喝醉了不会有别的心思。」我接着道,「刚刚你也挺享受的。
「的公众号损害了企业声誉。
叶檀升特意通知我的,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她的得意洋洋:【等着吧,一定让你好看!】
其实叶燕赶走原配扶小四上位就是件小事,现代社会,你不是明星或者脍炙人口的人物,大多数人对小企业家那点腌臜事不感兴趣。
叶燕不会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估计是受不了儿子软磨硬泡。
我找到强哥的账号,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此时此刻强哥正在直播间奋力推销着自家产品。
时代不一样了,原先他想偏安一隅,可地方企业,卫元家化本身底子和口碑都有,他不但没法与其对打,工厂生产线也年年在缩减。
线下渠道打不过,眼光就放在线上渠道上。
利用强哥和叶燕之间的渊源给他塑造一个被妻子抛弃又不屈的形象,花点钱再买买热度整出口碑吸一波粉,后期我再给他的产品做销售策划,帮助他做大做强。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叶檀升这个热度,送得刚刚好。
当天晚上,卫元家化注册微博,声明创始人在访谈栏目上说的都是真话,绝无虚假,只是没想到会连累别人,若后续广播电台及几个公众号需要赔款,卫元家化全部承担。
又花了点钱整出热度。
第二天,强哥的直播间一千多人,除了少数吃瓜群众以外,还有些媒体记者。
水军将话题往卫元家化所发的律师函以及她和叶燕的过往上带的时候,强哥贡献了她活了五十多年的最好的演技:「我当初发现她养四的时候天都塌了,我还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是不是因为有了儿子之后伤了身子不能要二胎,她又想要个女儿。
「然后我算算日子,也不对,我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四的女儿都已经踹肚子里了。
「后来我明白了,女人就是贱!」
因为直播间禁忌,强哥口中的「贱」字只有口型。
「她碗里锅里的都要吃,我是受不了这委屈,我跟她闹,我没法接受我儿子以后跟四的孩子分家产,你猜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