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躲进寺庙就能解脱?”江心遥笑起来,声音尖利,“我告诉你,不可能!只要你活着一天,傅西凛心里就永远有你的位置!”
她猛地揪住江雾眠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恶狠狠的威胁道∶
“明明差一点我和他就可以彻底在一起了,明明当年在花园里的事可以瞒一辈子的,你为什么要毁了这一切!”
江雾眠瞳孔骤缩。
脑海中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她确实在花园练琴,江心遥却穿着同款裙子在不远处跳舞。
原来傅西凛一见钟情的误会,从一开始就是江心遥的算计。
“现在他知道真相了又怎样?”江心遥的刀缓缓下移,停在她“隆起”的腹部,眼神怨毒,“他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可我呢?我装病三年,陪他演这场戏,凭什么最后输的是我?!”
刀刃即将落下的瞬间,工厂生锈的铁门“砰”地被撞开。
傅西凛冲了进来,西装沾满尘土,额角渗着血,却在看到江雾眠的瞬间红了眼。他甚至没看江心遥,径直冲向铁椅,伸手去撕她嘴上的胶带。
“滚!”江心遥尖叫着,举刀刺向他后背。
傅西凛像是没察觉,只想着解开绳索。
直到刀尖没入皮肉的剧痛传来,他才猛地一颤,却下意识地转身,将江雾眠护在身后。
温热的血滴在她手背上,烫得她浑身一僵。
“傅西凛!”她失声喊道。
傅西凛捂住伤口,看着江心遥,眼神冷得像冰:“放开她。”
“我不放!”江心遥状若疯癫,“你明明先遇见的是我!在傅家宴会我把她推进泳池,是你先看到我的!”
“是吗?”傅西凛冷笑,血从指缝间渗出,语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轻蔑,“可我爱的,从来只有她看我的眼睛。”
他想起
绑架的事情过后,傅西凛养了半个月的伤才勉强出院。
虽然江心遥已经被关起来了,但他还是不放心,特地找了保镖守在寺庙周围查看情况。
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得到了些许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