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算我哪门子爸妈?”
上辈子,我一直活在他们的谎言里。
直到我高考考出了市第一的好成绩,被北大录取。他们却背着我拒了北大的邀请,将我送到那所女子职校,被训成他们敛财的工具。
我至死都忘不掉,他们将我脱光扔进男人堆里,对他们笑着说:“我家闺女可不止是女大,可还是高考状元哦。没睡过吧?这样的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
我愤怒的瞪着他们,顾水仙却上前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
“瞪什么瞪?我不是没给过你选择的机会,是你执意要听你爸的去学校报道,怨不得我。”
可她口中的机会于我又算什么机会?
我不去女子学校,她就会以八十万的彩礼将我嫁给一个老头,沦为生育工具!
我曾抬手就要触及光明的未来,又怎么甘愿被他们锁进地狱深渊?
所以,重生后,我故意透露给司机我妈阻拦我去学校的消息,包括后来跟司机说她和我爸吵架,也是故意的。
因为我很清楚他们的行规。
像陈树顾水仙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敷料’。
一旦他们走漏了风声,让我们这些‘摇钱树’发现端倪,必然会受到重罚。
所以我故意引导,就是要等我一逃,他们就抓这二人去严审。
不过,这并不是我全部的目的。
我虽痛恨他们,但更痛恨将这一切推动的幕后黑手!
所以,我下了一盘更大的棋!
重新被带回熟悉的地方。
这个曾经让我无比战栗的地方,如今却让我松了口气。
个女孩站在走廊的尽头看我。
刀疤的小弟拉着绳子,一把将我掼倒在地。
“看到没?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下一刻,清脆的巴掌声就呼到了他脸上。
“老娘的货,谁让你摔的?摔坏了你赔?”
刀疤小弟刚才还嚣张的气焰顷刻间就压了下去。
“对不起鸢姐,我就是想帮您教训一下她们。”
“那个,货送到了,我就回去跟刀哥交代去了。”
纸鸢昂着头颅,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冷哼了一句:“滚。”
可你如果以为这纸鸢是个好说话的主,那你就错了。
她虽是女人,会使的手段却比直接的皮肉之痛恐怖的多。
对付不听调教的女孩,她会将很细的绣花针埋进女孩的身体,让她们可能只是微微一动,就会疼到痛不欲生的程度。
除此,她还会给人喂药,那种让你从内到外痒到发疯的药。
上辈子,我是这23个女孩里最不听话的一个,她的百般手段我都尝过。
而这辈子,我决定做最听话的那一个,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直到三天后,警察冲进来。
纸鸢不肯就范,打算拼死反抗,却被站在身后的我捅了一刀。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纸鸢!”
她吐血往我怀里倒时,我松了刀躲老远,任由她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上辈子,我宁死不屈时,就是她出主意让我爸妈来调教我。
这才有了我被扒光扔进男人堆里的事。
从那以后,我恨不得剥掉自己一层皮。
我连睡觉都不得安稳,做梦都能梦到在我身上游走的一双双大手。
我恶心,崩溃,自我厌弃。
后来终于无法忍受,毁了自己的脸。
不仅仅如此,我们23个女孩,每一个都受尽了她的折磨。
其余22个,即便是乖的,最后也会因为嫉妒被她虐待至死。
纸鸢,她是个十足的疯子!
我们所有人都被带去了警局。
录口供时,警察问我是怎么发现这场骗局的。
我的说辞,跟在铁牢里被刀疤问时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