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我亲眼看见林小姐一把从我们家小姐手上抢过照片,撕成两半,还说,还说”
“还说林小姐既然已经结婚,就歇了做秦太太的心思,说我们小姐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听到这一句,秦枭的脸色铁青,他盯着我,咬牙切齿:
“这就是你说的对我没有心思,不会高攀?”
“我看最近对你太好,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了!”
“给我扇她的嘴,扇到她认错为止!谁扇得越响,奖金就越多!”
跟着秦枭进来的几个助理跃跃欲试,像做实验一样,力求在我脸上扇出最大声音。
我的脸很快就被扇肿,血和着泪水滚落到地上。
可我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沉闷的室内耳光声噼啪作响,每扇一巴掌,秦枭都会问我:“知错了吗?”
每一次,我的喉咙都混着鲜血,拼命发出一声:“我没有错,我不认。”
秦枭脸色铁青,眸中翻涌着深沉的怒意,他抬脚出门,漫不经心:
“那就扇到你认错为止。”
后来我已记不得究竟被人扇了多少巴掌。
林诗曼得意洋洋地冲我走来,尖尖的指甲划过我肿胀的脸。
“不自量力,就算我已婚又怎样,他心里始终只有我一个人。”
“若不是因为你肮脏的味道,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接触,你若再敢做梦,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疼得眼前一片模糊,唇角却轻轻勾起。
不用她提醒,我已经选好了我的“死”法,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晚我瘫在床上养伤,秦枭却不放过我,强行要脱我的衣服。
我实在不愿在最后一晚还受他折磨,正想拒绝,突然有人在外敲门。
4
“秦总,诗曼小姐半夜发高烧,医生说是急性败血症,需要输血。目前最近的匹配血型只有林霜小姐有”
“不然诗曼小姐可能会挺不过今晚!”
秦枭急忙从我身上坐起,然而看到我全身斑驳的伤痕,有一丝犹豫。
我刚刚流产,还被人毒打,如果再抽血,恐怕
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林雪就这样烧下去!
他招来整个港城最权威的血液病医生,让他们以最轻柔的方式,在我身上取了满满一千毫升血!
我虚弱得倚靠在他怀里发抖,脸几乎白得透明,抽血处很快就没了知觉。
他的手变得有些抖,眼神复杂:“今晚先饶了你,别以为诗曼用了你的血,就妄想那些你没有的。”
我点点头,嘶声说了句:“是。”
捂着冰冷的手,我踉跄着下床,趁他离开之后,将明天要离开的东西收拾好。
秦枭,我们没有以后了。
夜半三点,一双手破开我阁楼的锁,顶级黑客江锐霆捏着纳米喷雾罐走进房间。
“闭眼,忍三秒。”
刺骨的灼烧感瞬间覆面,我咬住早备好的布团闷哼。
三秒过去,镜中倒映出一张全然陌生的苍白面孔。
“时效4时,走了。”
下一秒,我们顺着阁楼往下,奔到准备好的车里。
开出五百米后,我住的阁楼突然发生巨大爆炸,楼层尽数成为废墟。
我听着那声巨响,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秦枭,再也不见。”
林诗曼的私人别墅中,秦枭正神情焦灼得等待她退烧。
然而心中突然莫名一窒,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猝然离他而去了。
他不知怎么想到那个女人。
林霜。
她永远不会睡得像诗曼这样坦然,总是很容易被惊醒。
可是和她在一起之后,自己再也不会失眠了。
到底只是因为那人的气息能刚好抚慰自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