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傅纪修眉宇紧蹙。
而祝倾安正要继续说,就听到“滴——”的一声车鸣。
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闯进她的视野。
车灯模糊间,她看到身穿深色衬衫西裤的樊泽禹,一步步朝她走来。
祝倾安下意识后退,可下一秒就被樊泽禹握住了手。
樊泽禹脸上笑意的温润矜贵。
“倾安,这位先生是谁?”
“这是我的代理侓师。”
祝倾安的手此刻被樊泽禹攥的很紧,指尖泛白,疼得说话都在颤抖。
樊泽禹却一副温柔至极的样子:“老婆,我们就是前几天吵了几句,哪有夫妻不吵架,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对不起。”
而后,他又看向傅纪修:“这位律师,我和我太太关系很好,我们不会离婚。”
“太晚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樊泽禹不等傅纪修说话,带着祝倾安上了车。
傅纪修见祝倾安坐进副驾,转身离开的时候就听到背后传来“嘭”地一声响。
他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而迈巴赫里。
樊泽禹解下自己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然后一只手抓住祝倾安的波浪长发,把她的头毫不留情朝着车窗狠狠磕了下去。
“嘭!”
祝倾安感觉到自己的头,有温热流了下来。
她下意识抬手去护住头,可下一秒,樊泽禹攥住了她的手腕。
祝倾安只觉手腕瞬间麻木了……
她冷汗直冒。
“樊泽禹……你放手……”
樊泽禹愠怒出声:“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律师,就是你大学舔了三年的男人?”
“你是不是想跟我离婚了,和他在一起?”
“做梦!”
祝倾安疼得面色惨白:“你在胡说什么,我和你离婚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她话没说完,就被樊泽禹打断。
“是吗?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结婚四年,你还没有履行过当妻子的义务,现在正好我有兴致。”
话落,樊泽禹大手将狠狠扯开祝倾安的吊带裙。
祝倾安雪白的胸脯,漏出了大半。
这一瞬间,祝倾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她发疯一样去推他。
“樊泽禹你疯了吗?你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碰我的!”
“你滚!”
樊泽禹却没有停,祝倾安声音颤抖:“你的白小郁就在这个医院,你不怕她突然出来,看到你和我车震吗?”
听到“白小郁”三个字,樊泽禹终于停了下来。
他松开了祝倾安被他勒得发红的手腕:“祝倾安,这件事没完。”
丢下这话,樊泽禹下车离去。
祝倾安余惊未定,她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正要下车,她却突然想起傅纪修说的话。
“如果有家暴出轨,可以诉讼离婚。”
祝倾安强忍疼痛和害怕,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机,一边从车上拷贝出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边安慰自己。
“没事的,没事,祝倾安你很快就会解脱的……”
在车载数据拷贝完后,祝倾安跌跌撞撞的从车内出来,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
她没敢回家,找了一个酒店居住。
早晨,祝倾安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白小郁。
病房里,傅纪修不在,只有白小郁一个人在打吊针。
当白小郁看到祝倾安进来时,满眼防备:“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你谈合作。”祝倾安一字一句,“比起傅纪修,你应该更想和樊泽禹在一起吧。”
七年前,白小郁曾找过祝倾安,并说:“你能不能成全我和泽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