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酒店坐了一夜,早晨的时候刚出酒店,电话就响了,是她的联姻丈夫,樊氏集团太子爷樊泽禹打来的。
“祝倾安,来一趟老城区。”
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祝倾安赶到老城区的时候,就看到樊泽禹正握着一个坐在轮椅上女孩子的手,语气温柔。
“你放心,她来了我会跟她说清楚。”
轮椅上的女人一张脸楚楚可怜,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上给傅纪修打电话的白小郁。
也是自己丈夫樊泽禹,喜欢了七年的女人。
七年前。
白小郁明知道樊泽禹和祝倾安有婚约,却偷偷追求樊泽禹,两个人背着祝倾安陷入了热恋。
后来大学毕业的时候,樊家的人知道了这件事,给了白小郁三百万,她拿着钱灰溜溜地离开。
白小郁离开后,樊泽禹一直很痛苦,把这笔账都记在了祝倾安的身上。
白小郁脸色苍白,在看到祝倾安时,迅速垂下了头。
“祝小姐,好久不见。”
祝倾安没说话,而樊泽禹脸色却是鲜有的柔和。
“倾安,当初小郁因为我们的婚约离开了我,我花了四年才让私家侦探找到她,她得了重度抑郁,已经躯体化了。家里父母还偏心弟弟,现在过得很不好。”
“所以我想照顾小郁。”
祝倾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照顾她,还是包养她,你说清楚。”
樊泽禹脸色沉了下来。
“你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吗?你大学给别的男人当了三年舔狗,我是不是也没说你什么?”
听到这话,祝倾安忍不住为自己辩驳。
“那是在你出轨劈腿之后,我才追别人的。”
樊泽禹冷笑:“不都是另找了,有区别吗?”
听到这话,祝倾安再也反驳不了,她攥紧的手微微颤抖。
“好,随便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不用告诉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
再次坐上车,看着窗外快速飞逝的风景。
祝倾安不经想起了从前。
她和樊泽禹青梅竹马,三岁时两家人就给他们定下了婚约。
祝倾安从小就知道,樊泽禹以后会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她从小就很崇拜樊泽禹,很喜欢他。
却没想到,大二那年,他却背着自己跟白小郁在一起了。
第一次看到他和白小郁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是个雨夜。
她就那么在雨里站了一夜。
后来,她主动和樊泽禹提出了分手,成全了两人。
不过,大四毕业那年,樊泽禹的爷爷得知了白小郁的事,逼着白小郁离开。
让樊泽禹娶门道户对的自己。
当时樊家势大,祝家罪不起。
祝倾安家里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妹妹还在上学,而父母的年纪也大了。
她作为姐姐,必须承担起责任去联姻,才能保住祝家的产业。
她答应跟樊泽禹结婚。
可婚后,因为白小郁,樊泽禹从不碰她,每天晚上都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身边莺莺燕燕更是没断过。
“大小姐,我们到天弘律所了”
司机的声音,让祝倾安回过神来。
祝倾安睁开眼,看向红榜第一名的天弘律所,下车走了进去。
接待人员把她带到会议室。
“祝小姐,这是我们天弘的金牌律师傅律,你的案子由他来负责。”
她抬眼,就看到傅纪修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站在门口。
祝倾安看到傅纪修,并没有意外。
而傅纪修径直走了进来,将一份份她提交的离婚材料放在了桌面上。
“你结了婚,还在外面找别的男人?”
祝倾安一笑:“结婚了就不能在外面找男人了?你白天当律师,晚上去夜场卖身,难道比我更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