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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只有我一个人的家,李岩气得直跺脚:
“她以为她是谁啊!自己说了你是她老公,现在又玩这一出!把人搞动心了又一脚踹开,大小姐都喜欢这么犯贱是不是!”
“谁说我动心了?”
李岩撇撇嘴:
“不动心你还回来干什么?不就是来收拾你动心了的证据?”
我收拾手工的手一僵。
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将编织兔子收进收纳袋:
“我才没有。”
然后将我写了一年的恋爱日记、和阮清清的合照、给阮清清做的手工戒指一起收进收纳袋。
我不想我走的时候,她以为我是爱着她的。
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我把协议和黑卡放在她的书桌上,用那副二百万的手表压着。
然后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这座房子。
9
我走以后就找了个地方,用这些年那几亿元的利息开了间小花店。
虽然不怎么关注阮清清的消息,但是她最近和郑景川实在是太高调。
她带着郑景川参加投资峰会,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合的男人被她亲自引着认识各路大佬。
曾经只带我去过的海上餐厅,那个专属于我和她的窗边坐席,也成了她和郑景川的。
520这天,阮清清给郑景川点天灯拍下52个价值五千二百万的珍珠火爆热搜。
我已经屏蔽了这两个人的名字,可是依然可以刷到他们的糖。
于是我干脆关闭手机专心经营起了花店。
李岩托着腮蹲在我身边:
“没事哥们,这种绝对长不了。”
我笑着朝他喷了一下水:
“老子才不关心他们长不长!”
花店里很快响起我们的欢笑。
与此同时,阮清清一直在低头看手机。
我已经很久没有给她发消息了。
做她替身的那几年我每天殷勤的早安晚安,她不回我也发一串啵啵亲亲的表情包。
后来她叫我老公,我发的就更勤了。
这是
“找人。”
阮清清嗓音沙哑:
“京市和周围几个城市地毯式搜索,港城那边也行动,去查飞机高铁,务必搞清楚先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