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专治不孕不育的大夫,人赠外号送子观音。
白天在医院里解决疑难杂症。
到了晚上,能用一种失传的古法,给刚死的男人留后。
我一般只做富人生意,三百万起价。
这天,我前脚刚喝上客户孙子的满月酒,后脚就接到了一张急单。
算起来,这是我的
“我程家男人个个命苦。”
迎面过来的是一位坐着轮椅的年轻男人,一边哭一边抹眼泪。身后跟着一群管家们。
那男人一身白色西装,哭得双眼像烂桃。
但即便如此,还是帅的令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