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是温润如玉的男子,才不是你这么疯癫的人!”
我的话如同利刃一般刺进夜天澜的心脏,他当即红了眼眶。
想起他曾说过的那句——
“像你这样心胸狭隘、刁蛮任性的毒妇,无论本座失忆与否,都绝不可能爱上你!”
一切,都如回旋镖一样,扎在了夜天澜的心窝上。
那日,我终究是迫于夜天澜的身份,和他回了魔王殿。
可我望着周围的摆设,却皱紧了眉心,
“你口口声声这里是我的家,为何里面却没有我的东西?”
这些陈设,没一个是我喜欢的,也绝不可能出自于我手。
听到我的质问,夜天澜眼眶一红,唇瓣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他为了洛兰,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尊上!您终于回来了!”
忽然,洛兰闯了进来,惊喜地就要扑到夜天澜身上。
可却在看到我后愣住了,随后泫然欲泣地说,
“辞盈姐姐,你也在啊……抱歉,曾经是我太过贪心,现在尊上应该恢复了记忆吧,那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就露出一副真心为我好的样子,拉起了我的手。
可我却顿时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何对眼前的女子生理性抗拒,下意识将她推开!
“啊!!我的肚子,辞盈姐姐,你就算再厌恶我,可我还怀着尊上的骨肉啊……”
“尊上,怎么办,我的肚子好疼……”
洛兰瘫坐在地上,故技重施一般哭喊道。
她本以为这次,夜天澜也会像往常一样,心疼地抱着她柔声安慰。
然而,夜天澜却小心地走到我身边,带着几分忐忑地解释道,
“阿盈,你听我解释,这个孩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洛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夜天澜不顾及她也就罢了,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承认了?
“尊上!您怎能这样说,兰儿肚子里的孩子明明就是——”
洛兰还未说完,便看到夜天澜朝她露出一个警告的眼神。
仿佛只要她敢说出实情,他便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我看着眼前的闹剧,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忽然,一阵眩晕感传来,我忍不住撑起额头,却露出了手臂上狰狞的伤口。
曾经的障眼法早就在忘川中消失殆尽了。
而当夜天澜看到我的伤势后,怔了怔,随后便怒吼道,
“这是谁干的!竟敢将本座的阿盈伤成这样!”
那般可怖的伤,别说我一个弱女子,就是夜天澜受了也要养上大半年才好。
他顿时心疼的红了眼眶,隐隐甚至有泪珠划过。
“若是让本座知道,是谁对阿盈下的手,本座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话音落地,我看到一旁的洛兰眼中好像闪过一丝心虚。
紧接着,夜天澜又目眦欲裂地看了许久,随后突然身躯一颤。
“这样的伤口……怎么看着像被万魔窟中的魔物们撕咬所致?”
这段时间以来,我唯一一次去地狱,就是被他罚去反省那次。
可是他也分明警告过那些魔物绝对不能真的伤了我,只要吓吓我就够了。
怕魔物们办事不当,他还特意将自己的魔尊令给了其中一个魔物。
只求护我周全。
那又是谁胆大包天,还敢对我动手的?
夜天澜沉思片刻,派人将那日下令撕咬我的魔物押了上来。
那魔物一来,就看到夜天澜铁青的脸色,和洛兰心虚地不敢抬头的样子。
他顿时心中一慌,随后就听夜天澜沉声问,
“本王那日不是将魔尊令交给你了吗?为何阿盈还会受伤!”
魔物闻言,面色大骇,以为事情已经全然败露了。
于是他想也不想地说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