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陆总请您过去。”秘书的声音让她回过神。
病房里,麻药刚过的陆时晏脸色苍白如纸,可那双眼睛看向她时依然锋利如刀。
“枝枝醒了。”他声音虚弱却坚定,“你跟我一起,去跟她解释,我和你除了夫妻的名分,其他什么都没有,我也不爱你,五年追求,五年婚姻,都没有过片刻动心。”
好一个五年追求,五年婚姻,都没有过片刻动心。
她笑了,笑得胸口发疼。
“好。”她听见自己说。
宋枝枝的病房门半掩着。
推门进去时,洛虞看见她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像只受伤的小兽。
“陆时晏,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异常坚决,“我宋枝枝绝不做
国际航班到达法国,洛虞拿好自己的行李箱踏出机场。
刚出机场,便看到多年未见的父母,他们已经先一步到达法国,早早在外面举着接机牌等候。
耳边满是嘈杂的声音,而当洛虞走到父母面前的那一刻,一直以来坚持的心理防线又开始坍塌。
“爸、妈,对不起……”
她声音哽咽,看着愈加年迈的父母,满是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