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中密友站出来,“让陆昭荧学狗叫。”
我刚刚受辱闭上的双眼,因为闺中密友的话睁开。
不可置信地看着曾经最为要好的朋友,我们之前时常一块出去礼佛,谈论京城的衣裳铺和最好吃的糕点。
闺中好友避开了我望去的眼神,裴砚看我这些天终于露出了别样的神色,笑开了怀。
“陆昭荧,还不赶紧听你好友的话,赶紧学狗叫。”
所有人的目光紧盯着我,我闭上眼,不理会裴砚。
谁知道,下一秒裴砚凑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你要是再不叫,我就杀了那些人。”
裴砚说的那些人,是从小一起伺候我的嬷嬷,对我笑嘻嘻的管家,还有年纪小每天都很活泼的下人和奴仆。
我跟他们情分深厚,怎么可能看着他们去死,所以这也成了裴砚的把柄。
要不然早在第一天,我就已经自尽了。
我咽下了苦涩地口水,嘴巴亲启:“汪…汪…汪汪。”
随即而来的就是裴砚大笑的声音,还有周遭不可置信、嘲讽地眼神。
现在轮到和我不对付的贵女了,我垂下眼,等着那人的惩罚。
一种瞬间的、短暂的响亮后,水杯被在摔碎在地上。
那个贵女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裴砚:“有完没完,叫我们过来时为了折辱陆昭荧的吗?”
“我可没时间在这看你搞什么,你要闲得慌就去做善事。”
她甩着脸走了,那些人也紧接其后的告辞,裴砚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我的脖子被人掐住,裴砚的脸逼近,“陆昭荧,你到了现在,还有人同情你,你的好友还挺多的啊?”
我被裴砚扔在床上,还没等我爬起来,高大的身子就把我压在身下。
“陆昭荧,跟仇人做这种事,会让你舒服吗?”紧接着是痛,剧烈的痛,身体疼,心里也疼。
裴砚双手毫不留情的捏着我,粗喘着:“陆昭荧,后悔吗?后悔当初喜欢上我。”
我的眼角划过一滴泪,咬着嘴唇撇过头。
后悔吗?当然后悔,当初为什么在父亲询问我的时候,要说出那些话。
当初裴砚的父亲被我父亲查出书信,就连裴砚父亲都已经承认。
为了避免人心涣散,为了威慑敌人,我的父亲直接下令将裴砚的父亲的头颅砍下,挂在战场上。
战后,书信和裴砚的头颅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御前。
当时裴砚的母亲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是叛徒,天天跪在上朝的路上。
直到把自己逼疯,裴砚也成了京城避讳的人。
我自幼跟着父亲在西北,战后跟着父亲班师回朝。
父亲面见陛下后,回来说了裴家的处罚,满门抄斩。
可在父亲知道裴家有一个年幼孩子,而且极为聪明,动了恻隐之心。
父亲把我叫到书房,问我若父亲犯了大错,孩子是否应该承担过错。
当时我怎么说的,我说“孩儿年幼,但若享父亲犯错时带来的好处,就应该一同承担,反之则不用。”
那句话说完以后,父亲的眼神久久地看向我,最后摸了摸我的脑袋,叹息:“若我有一天被人杀了,希望那人也能这样对待我的女儿。”
那天之后,裴砚逃离了京城,父亲被革职,从大将军降为了四品。
我陆昭荧,怎么能不后悔,若当初早知裴砚,那我宁愿辜负父亲的希望,也要说出子随父一起承担过错。
如今我也应了那句话,跟父亲一起承担当初的过错。
见我在床上不吭声,面无表情,裴砚对我几经屈辱。
“陆昭荧,你怎么不叫,不是说这种事最让男女欢喜吗?”
“你现在就像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最后裴砚无趣的下床,全身赤裸,强硬地将我的嘴巴压到他的身下。
“你敢咬,我就杀了那些人。”
他折磨了我一番后,泄身之后,穿着衣裳离开。
我赤裸着躺在床上,身上全是青紫,嘴里更是一股膻味。
忽然,我吐出一口鲜血,心头猛烈地剧痛。
我知道这是毒性发作了,可能再过一天,或者三天,但最晚七天,我就可以解脱了。
三天内,裴砚带我去了不知道多少个风月场所,逼着我看活春宫,看着那些人如何交缠在一起。
他贴进我的耳朵,“好好学学,学会了就这么伺候我。”
带着我去御兽场,让我当着很多人的面,学着他们如何走路,如何咆哮。
只要我不肯,他就会拿着我的把柄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