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手。”他跪在地上,声音嘶哑,“更不敢对陛下有半分妄想。”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谢清舒冷笑,“既你不肯认罪,那便拖去慎刑司,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慎刑司的刑具硬!”
慎刑司的地牢终年不见阳光。
乔明修被铁链吊在刑架上时,听见隔壁牢房传来凄厉的惨叫。
“说!为何杀害粗使婢女?”狱卒甩着鞭子走近。
“我没有……啊!”
“发什么呆?”身后太监推了他一把,“浣衣局的活计还等着呢!贵君开恩免你死罪,可没说不罚你干活!”
接下来的日子,乔明修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天未亮就要跪在井边浆洗,直到深夜才能拖着溃烂的双手回到冰冷的偏殿。
手指被泡得发白发皱,伤口溃烂流脓,腰疼得像是要断成两截。
这日,孟砚白的大太监趾高气扬地扔来一床锦被:“仔细洗干净!这可是陛下昨夜宠幸贵君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