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听澜在收拾行李,她沉下脸:
“你又要闹什么?”
这次沈听澜不再和他呛声,苦笑道,
“现在这个房子归徐家了,我得赶紧搬出去不是?”
陆萱很满意如今沈听澜的听话,也柔和了语气,
“阿颂哥哥是个好男人,听你没地方去,求我一定要留你住下来。他说他一直想和你做朋友,正好我在部队里的家属房还要整理几天,你暂时先住着吧。现在赶紧出来吃饭,阿颂哥哥亲自下厨给你做了好几道菜!”
沈听澜点头,跟着陆萱坐上桌,却在看清自己面前的三道菜时彻底僵住。
只见正对着他的盘子里,赫然摆着一只烧焦的狗头。
而剩下两个盘子里,分别是红烧狗爪和炖狗肉。
沈听澜浑身止不住颤栗起来。
然而罪魁祸首徐颂却还笑盈盈地解释:
“我想沈同志太瘦了,我们老家说狗肉能补身体。沈同志,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你可要多吃点,我肯定会喜欢它的,对吗?毕竟,沈同志好像很喜欢它,还给它取名叫豆豆呢。”
他话音落。
沈听澜双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消散,他麻木道:
“为什么要伤害它?它做错了什么”
陆萱蹙眉回他:
“一条畜生而已,值得你这么放在心上?我看你是贼心不死,故意挑事,是不是又想关禁闭了?”
沈听澜不再说话,他端起碗沉默地扒饭。
直到吃完,都没碰桌子上的任何一口菜。
晚上陆萱带徐颂去医院做手术前体检。
沈听澜吃完饭便打了盆水回房洗漱,然而就在他擦洗完再次打开房门时,却发现徐颂的姐姐徐婷端着一杯茶笑盈盈看着他:
“沈同志,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之前我弟弟总是麻烦你和陆营长,这是我们老家种的茉莉花茶,陆营长说你睡眠质量不好,特意叮嘱我们带来给你的。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她这样说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让沈听澜后背发凉,下意识觉得徐颂又要想办法对付他了。
但距离她离开只剩下不到两天,不能出差错。
为了不打草惊蛇,沈听澜假装喝下整杯茶,又在徐婷离开后,冲去外面扣喉咙吐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睡前将厨房的菜刀放在了枕头下,又将卧室门反锁好才因疲惫沉沉睡去。
然而半夜,门锁却被人从外用钥匙打开了。
黑暗中,沈听澜猛地惊醒。
他没睁眼,听见徐婷朝她爸妈冷笑,
“沈听澜这个蠢货,还真把整杯茶都喝了,他不知道里面加了阿颂给的安眠药不过也多亏了他的愚蠢,以后阿颂才能顺顺利利娶了陆萱,我们全家才能多个营长儿媳。”
她说完,就开始解下身上的衣裤。
徐母起初还有些慌张,
“婷婷,咱们这样做,陆营长能相信吗?”
徐父也连连道,
“沈听澜再蠢也是个大男人,万一你不敌他”
徐婷毫不在意:
“你们就放心吧,我今天早些时候去找了我前夫,现在身上全是痕迹和证据”
说完她关上门,脱光衣服,就朝沈听澜床上摸了过来。
沈听澜下意识要躲,却没想到,那杯茶残留在身体里的安眠药还是起了点作用,害他手脚有些发软。
幸好在危急关头,他攥住枕头下的刀把。
徐婷的惨叫声响起瞬间,一直躲在房里装睡的徐父徐母吓得开灯冲了出来。
只见徐婷赤身裸体捂着喷血的胳膊瘫在地上惨叫,而一旁是举着菜刀表情凝重脸色惨白的沈听澜。
派出所里,沈听澜声嘶力竭解释:
“她半夜拿钥匙开锁进我房间要栽赃我!”
而闻讯赶来的徐颂愤怒至极,他将痛哭失声的徐婷护在身后,怒斥道:
“我姐姐从小胆小怕事,连杀鸡都不敢,怎么可能会故意拿自己的贞洁陷害你,更何况要不是你故意强迫她,她身上那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闻言,已经包扎好伤口的许婷像是哭干了眼泪,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哑着声音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