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她！”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搂住女儿单薄的肩膀，“这份成人礼，喜欢吗？”

    女儿仰起满是泪水的小脸，突然破涕为笑：“妈妈，我们回家好不好？”

    警笛声中，我看着面如死灰的云晴母女，以及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三个男人，轻轻吻了吻女儿的额头：

    “好，妈妈带你回家。不过在这之前……”

    看向面如死灰的假秦语，也就是真江玥：“妈妈先送某个小偷去该去的地方。”

    警笛声中，我看着面如死灰的云晴母女，以及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三个男人，轻轻吻了吻女儿的额头：“好，妈妈带你回家。不过在这之前……”

    江玥突然挣脱警察的手，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我还有两天才满18岁！你们能拿我怎样？！”

    她指着我的女儿，脸上的妆容被泪水晕开，像只狰狞的恶鬼：“凭什么她就是公主？我就活该当下贱保姆的女儿？！我才不姓江，我姓秦，我是秦语，秦家的财产都是我的……”

    她转身又去撕扯云晴的头发：“都怪你这个没用的妈！你要是争气点，我至于……”

    “啪！”

    我反手一记耳光把她扇倒在地：“行使特权。”

    我冷声道，“老陈，我要求启动‘对等惩戒’程序。”

    对方立即会意，一挥手，围起一道人墙。

    “不！你们不能……”

    江玥疯狂挣扎着，直到看见电击项圈才终于怕了，“我错了！梅阿姨我错了……”

    太迟了。

    我温柔地牵起女儿的手：“宝贝，这六年她怎么对你的，现在妈妈让你一样样讨回来。”

    女儿颤抖着走到她面前，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缓缓抬起手——

    “这一巴掌，是还你上周当众羞辱我的。”

    “这一脚，是还你把我锁在厕所隔间的。”

    “这一下……”女儿扯下她脖子上的项链，“是拿回我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

    江玥瘫在地上哭嚎。

    女儿停手了。

    她跟我说，“妈妈，虽然我受到的伤害，远远不及于此，但我不会成为像她那样霸凌同学的人，这样就够了！”

    我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妈妈尊重你的每个选择！”

    江玥发现自己怎么叫都没用，年龄小也不能当借口，终于知道‘特权’的意义。

    她跪着爬过来想抱我的腿：“梅阿姨……”

    “别碰我妈妈！”女儿声音清亮：“警察叔叔，请把她带走。”

    警车呼啸而去时，我搂着女儿轻声问：“解气了吗？”

    她摇摇头，在我疑惑的目光中露出狡黠的笑：“还有三个呢，妈妈可不能偏心。”

    我忍不住笑出声，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好，我们一个一个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