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老社区总有这样一个恰好能遮风避雨的甬道,日光灯艰难的照亮浅绿se的墙面,一楼住家的大门铁锈斑斑,其中一户门前堆了一个星期的垃圾,苍蝇狂喜的振翅嗡嗡与潜伏於午夜的神秘机械运转声重叠、r0u合在一起,形成恐怖电影里杀人魔即将现身时的y影,而如果可以闻到电影的味道,那麽,在这样的地方也应该要有刺鼻的尿sao味。三楼拉保险的男人每次醉了就想留点纪念。
言者蜷缩在最璀璨的灯火也无法点燃的角落,像生了重病似的,又或者实在太老了。
「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努力挣来的只是勉强可以入睡的地方,到处都是臭味,吵闹,邻居间不讲话──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真的交流,他们探听彼此的薪资……,唉,住在这的,能有多好的收入?拿得多一点,便觉得争气了,然而他们都清楚自己是撑起一个世代的失败者。他们还喜欢窥探,谁打老婆,谁跟谁ga0到一块儿,却从不跟真正需要知道这些事的人说。你知道他们可以多冷漠吗?昨天隔壁栋做按摩的疯nv人y生生将二楼的老nn推下楼,她们尖叫啊,sheny1n啊,求救啊,没有人出面。我去了,挨了那疯nv人一脚,唉。科特亚鲁,你知道她怎麽疯的吗?」
「那位nv士还是本地的生面孔,我可以去探听探听。」科特亚鲁的声音像幽灵一样的响起。如果不是截然不同的优雅腔调,会更像是言者的自言自语。
「算了,科特亚鲁,我只是随口问问。反正我的重点是这个社区在没落,而能够拯救这里的人却什麽都不做。我听孙哥说原本用来聘人夜间巡逻的钱早几年就被取消了。」
「贾里长的意思是,这份差事就由他们夫妻扛下了。」
「昨晚他们人在哪!?」言者低声咆啸,「你懂吗?他们领着钱,唯一做的就是姑息,他们让社区里塞满车子却不允许拖吊车进入……」
「最好讨好选民的方式。」
「对,但上次火灾怎麽了,消防车进不来!有些事看起来很八gu,但确实有施行的必要……。科特亚鲁,我决定了,我要参选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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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特亚鲁,我是认真的!我都想好了,首先要改善社区的安宁,那些没完没了的广播车──」
「等等,等等。」科特亚鲁好不容易制止,「黑豆,你是一条狗。」
「难道狗b不上秃毛猴吗?我──」
「不、不,你误会了,我深信无论人类、是狗还是猪来治理国家都能一样出se──至少不会有差别。问题是,以人类的计算方式,你很难活到法定的参选年纪。」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自由平等。不过没关系,科特亚鲁,你相信我吗?相信我,一定有办法的。科特亚鲁,和我一道吧?」
科特亚鲁沉默半晌,装模作样的叹息──那纯粹是从声音里推断出来的。
「我毕竟摆脱不了你。」科特亚鲁傲慢的语气难掩宠溺。做为一只跳蚤,他说的是大实话。
而蜷缩在角落里的,是一条正值壮年的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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