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最近养成了坏习惯。
自从昨天姊姊在我们社团更衣室里侵犯了我之後,她就特别喜欢用这种方式za,而且是越做越yu罢不能,甚至玩起蒙眼绑手的游戏。
而我……似乎也有些无法抗拒这种快感。
「嗯……啊哈……姊姊,会被发现的……」眼前是一片黑,周身有微风徐徐吹过,t温却持续上升,有一种没有极限的错觉。
磁砖的冰冷和身後的温热形成强烈的对b,而被蒙上了眼睛更能感觉出t内有东西在进出,那一下一下的撞击,和一次一次的摩擦都让人疯狂,我几乎无法抑制sheny1n。
明明我很清楚,我们在天台,与楼梯间只隔了一扇安全门。
「小庆小声点就没事了。」姊姊的声音在耳後,带着兴奋的喘息,一字一句的鼻息都喷在耳朵上,从耳朵传向身t的su麻感很快就来到了下腹,我听见她在我低y之後满意的轻笑声。
「姊姊……啊啊……嗯……」被压在墙上的两只手忍不住握紧,并且咬紧下唇。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不断倾泄而出的sheny1n。
我可以听见安全门後有脚步声和嘻笑声,我可以感觉到姊姊的舌头在我的耳後和肩颈上来回t1an拭,快感与害怕交织成了兴奋,感觉到下腹的紧缩,姊姊将我的脸侧向一边,然後吻上我的唇,并加快进出的速度,我的sheny1n因为唇舌交缠而变得模糊,直到全部倾泄而出才渐渐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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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ch0u出手指,轻搂着我的腰,解开蒙在眼上的领带,炫耀似地在我面前晃着沾满sh滑tye的右手,「小庆,你是不是越来越快0了?而且……水越来越多喔。」
「你滚!」
我就不懂,凭什麽每次都是我被压?
我很气愤,却只能挽着姊姊的手走往教室,因为我的两条腿此时就像是两条豆腐,无力的很,随时都有可能跪坐在路边。
「好了好了,生什麽气啊?晚上换你总行了吧?」姊姊轻声哄着,脸上却带着调笑,「可是我觉得小庆每次都很享受的样子,让我不舍得换你来呢。」
「白禹芬!你滚!」我只感觉到满脸发烫,烫到脑袋都无法运作了。
那一声吼,走廊上几乎所有人都回过头来了,随後是一阵议论纷纷,我不禁咬了咬牙,姊姊却附到我耳边轻语:「舍得?我怕你yu求不满。」
「滚!」
这是姊姊的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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