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的声响,像一记闷雷砸在赵明远脊椎上。他踉跄着跌坐在水泥床边,手腕上残留的手铐压痕还在隐隐作痛。六平米的囚室里,霉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钻进鼻腔,墙皮剥落处露出斑驳的混凝土,像极了被蚕食殆尽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