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招招见门就这样关上了,脸色变得异常阴沉。
这个小野种!
看她以后怎么收拾她!
江砚笑着把宝宝抱了起来,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忍不住在她奶香的脸上亲了一口气,眼底满是宠溺:“干得漂亮!
是不喜欢那个阿姨吗?”
诺诺的脑袋用力点了点。
江砚本以为安招招但凡有点脑子,门关上主人不开门,那就是不想交谈的意思,识趣地人应该会马上就走。
没想到她继续敲门。
江砚薄唇紧抿,脸色很不好,再次把门打开,要说刚才语气还算温和,现在已经冰冷至极:“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招招见他如此,心底一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男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江砚,我们一起长大,一直以来都是朋友,怎么自从你结婚之后,就变了?”
安招招觉得,这一切都是谢柠这个贱人挑拨的!
如果不是那个贱人趁虚而入,再加上肚子争气怀孕了,就那个土包子怎么可能会嫁给江砚?
要是没那次的意外,嫁给江砚的只会是她,毕竟她和江砚的姐姐江雅珠关系很好。
江雅珠还天天说要让自已给她当弟妹呢。
“啊啊啊!”
江诺不开心了,她撅着嘴巴,如果不是爸爸教育自已不可以动手打人,她就要直接上手了。
诺诺揉着自已肉嘟嘟的脸蛋,蹬着腿,凶巴巴地对安招招说:“走!”
江砚连忙安抚着自已的宝贝女儿,耐着性子道:“你也知道我结婚了,安招招,我是男的,你是女的,男女有别,以后不要来找我,要是让我妻子看见了,她不开心。”
影响家庭和睦。
“你!”
安招招气急败坏,没想到江砚竟然会把话说那么绝,“江砚,你把谢柠当老婆,可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天天都在想着怎么给你戴绿帽子!”
江砚脸色一变,“胡说八道什么?”
“谁胡说了?谢柠之前就和陆城的关系不正当,现在陆城走了,又来了一个贺言,那天在医院,有人亲眼看见谢柠和贺言从楼梯口先后走出来!
孤男寡女的,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说,非得在楼梯口?”
安招招今天过来就是来挑拨他们夫妻俩的关系。
“从小到大,我们一起长大,是朋友,是兄弟,我希望你好,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可信,一个女人都不守妇道了,你还要她干什么?说不定……”
这个孩子都不是你的种!
“闭嘴!”
江砚脸色阴沉地看着她,双眼猩红,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安招招,看在我们之前是朋友的份上这次我不和你一般计较,但下次你再敢诬陷我老婆,别怪我不客气。”
“我从来都不打女人,希望你不会成为这个例外!
以后不要来找我!”
江砚说完,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
脑海里面全都是安招招的话。
走了一个陆城,又来了一个贺言?
呵~
这肯定就是在挑拨离间!
江砚自我安慰着,但心里总是忍不住的冒酸水。
之前他闻到谢柠的身上有贺言的味道。
难不成她真的……
不可能!
柠柠爱钱,贺言就是一个纺织厂的工人,长得还没他帅,赚得也没有他多,她不可能看得上的!
既然她那么爱钱,那他就要赚很多很多钱,让金钱糊住她的眼睛,这样她就不会离开自已了。
江砚在心中规划着未来。
谢柠睡醒,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她睁开眼睛,看见屋子里面一片漆黑,起身开灯走了出去。
在楼上就看见江砚追着诺诺的屁股后面喂饭。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火热,江砚下意识抬眸看了过去,见她满含笑意地站在趴在栏杆上,低声道:“吃饭了。”
“好的,老公。”
她蹦蹦跶跶地下楼了。
陈小晨出去和顾阳玩了,餐桌上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谢柠啃着鸡翅,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江砚在照顾孩子之余还会给她夹菜啊!
今天怎么那么安静?
她不禁想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早上带着诺诺睡觉,中午做饭,下午的时候陪江砚睡。
她乖得不能再乖了。
难不成是没满足他?
想到这,谢柠抿了抿唇,低声道:“你差不多行了,我已经尽力了。”
江砚一头雾水:“?”
“等过两天再说。”
江砚:“?”
看着男人表情不太对劲,谢柠知道猜错了,瞬间觉得手上的鸡翅不好吃了,直接道:“今天下午有人来了吗?”
江砚有些意外,没想到谢柠直接说到点子上了。
江砚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把说得比较委婉。
男人还没开口,在一旁的诺诺听到妈妈的话,小嘴一撇,委屈极了:“坏!”
“坏?”
谢柠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坏?”
“姨姨~”
结合诺诺嘴里上一个蹦出来的字,眉头皱了起来:“安招招来了?”
江砚喂了诺诺吃了一口鸡蛋羹,漫不经地‘嗯’了一声。
“她来干什么?”
都到老家了,还来?
“来说了几句话。”
江砚抬起眸子看向了她:“当然她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
谢柠在等江砚给自已学话,但等了半天一句下文都没有,不免着急:“你倒是说啊!
那女人说什么了?”
“没什么。”
江砚故作轻松地把安招招说的话对谢柠说。
谢柠越听越气,拍桌子站了起来:“她什么意思啊?嫉妒我?嫉妒我嫁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
“阿砚我告诉你,我和贺言什么关系都没有,连朋友都算不上,她那是造谣,是诬陷!”
江砚靠在椅子上,轻声道:“那在医院是怎么回事?”
谢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直说了出来:“她是在挑拨离间,为的就是让我们离婚,她好嫁给你”
女人直接就把安招招的目的给说了出来:“等嫁给你之后,再虐待小宝。”
“停!”
江砚见她越说越激动,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只信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