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柠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心情异常好。
“走吧。”
她傲娇的把自已的纤纤玉手递给了他。
江砚笑得肩膀都在打颤,抬手握住了她白嫩的手,同她十指相扣,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江砚在谢柠身边,是又开心又郁闷。
开心的是,刚刚谢柠看见自已身边出现了女人,明显是吃醋了。
陈小晨说,只要她吃醋了,就证明她心里有他,就证明她喜欢他。
郁闷的是,明明他生气,故意不回家就是等谢柠来哄自已。
没想到又变成了他哄她。
江砚无奈叹了一口气。
“谁让你叹气的?”
谢柠警惕。
“你真霸道。”
男人吐槽。
“你嫌弃我?”
“不是,我喜欢霸道点的女人。”
谢柠撅着嘴巴:“这还差不多,我要吃雪糕和汽水,你给我买。”
男人皱着眉头,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行,太凉了,这些东西要少吃。”
“啊?”
谢柠早就想吃雪糕了,但平时要带宝宝,不敢买。
就诺诺那个小馋鬼,只要看她的嘴巴动了,那就是争着抢着要。
结果现在,江砚还不给她买。
谢柠生气地甩开了他的手,气冲冲的朝着前面走去。
江砚见她又生气了,连忙追了上上去。
“买,现在就去买,你别生气。”
他很少有女性朋友。
难不成女人都那么喜欢生气吗?
谢柠这一次拒绝江砚的牵手,直接就朝着商店走去。
男人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的身后。
谢柠从冰箱里面拿了一个老冰棍和一瓶汽水,朝着江砚怒了努嘴,示意他买单。
两人并排走在夜晚的道路上,谢柠把冰棍的包装撕开,直接就递给了江砚。
贝齿咬了一口,凉的她小脸苦成一团。
江砚凑了过去:“我也要吃。”
谢柠护食般把雪糕藏在了身后,要是能揣怀里,她早就往衣服藏了。
“你想吃刚才这么不买?”
“突然想吃,我就吃一口。”
“就一口?”
“嗯。”
谢柠这才大方地把雪糕给拿了出来,直接递到了江砚的嘴边,“一小口就好。”
江砚嘴上答应的漂亮,伸手接过,一口直接就咬了下去。
女人的眸子猛然变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犹如一只被咬到尾巴小猫,伸手就要抢过来。
江砚的动作比她更快,把还剩下两厘米的雪糕还给她了。
“你!”
谢柠看着他一大口,竟然吃了那么多,气得都结巴了起来:“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江砚皱着眉头,伸手捂着嗓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卡到似的。
谢柠连忙把汽水打给递给他,关心道:“吃个冰棍都能噎着,要你有什么用。”
江砚接过之后,仰头喝着汽水。
喉结滚动,瓶子中的汽水瞬间消失了大半。
谢柠突然反应过来,这货根本就不是噎着了,而是想抢她的汽水!
她从来都没有还跟女人抢东西的男人,瞬间就炸锅了。
连忙就要把东西给夺过来。
江砚见还剩个底子,这才把瓶子还给他。
谢柠:“?”
许是因为太亮了,嗓子受不了,江砚咳嗽了几声:“少喝一点。”
“你!”
谢柠简直要气炸了。
一把将瓶子塞到了他的怀里,气得扭头就走。
江砚瞧着她那气冲冲的样子,笑了起来,这次没在招惹她。
害怕谢柠揍她。
快到家的时候,江砚把汽水递给了她,故意道:“再不喝这一点都没了。”
谢柠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直接就翻了一个白眼;“姐不稀罕,赏你了。”
谢柠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隔壁婶子家把诺诺带回来。
陈婶开门,低声道:“诺诺睡着了,今天晚上就在我这里睡吧,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赶紧休息吧。”
谢柠一听那怎么行啊!
诺诺有时候晚上闹人,万一要是打扰到别人睡觉。
她正要开口拒绝,江砚的速度比她更快一步:“谢谢婶子,今天我晚上麻烦了。”
“不麻烦。”
陈婶子摆了摆手,提醒江砚:“别惹你媳妇生气。”
江砚点头,小声嘀咕一句:“我哪敢。”
江砚牵着谢柠的手回家,把门从屋内插上。
“诺诺晚上万一闹得婶子睡不着怎么办?再说了,婶子现在又不在我们家工作,哪好意思再麻烦人家?”
陈婶结婚但是离了,没有孩子,听说她年轻的时候,丈夫经常家暴她。
离婚之后就一直在江家的饭店里面帮工,是看着江砚长大。
后来江家出事了,陈婶也离开了。
“没事。”
江砚把瓶子放在桌子上:“我会给婶子钱。”
谢柠这才放下心来。
“柠柠,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
江砚把身上t恤脱掉,露出结实的腹肌。
谢柠承认看着他的好身材眼馋,也知道这个男人在开屏,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行!
要忍住!
还有事情要找江砚算账呢!
女人把脸蛋往旁边一扭,故作冷淡:“把你的衣服穿上。”
江砚今天晚上之所以把诺诺交给陈婶带,就是为了好办事。
怎么可能愿意听谢柠的话。
真男人就是要直接无视。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见他不听自已的话,谢柠严肃了几分:“把衣服穿上,我有事和你说。”
“有什么事?做完再说。”
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老婆那么美,身材那么好,只能看不能吃地感觉他已经受够了。
“你脑子里面能不能别只想着这件事啊,龌不龌龊?”
谢柠皱着眉头嫌弃:“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
江砚:“?”
他又不是和她天天做。
从认识到现在,一共就做了三次。
他还龌龊?
“不是,我……”
江砚刚想为自已辩解几句,就听见谢柠委委屈屈道:
“我受伤了。”
江砚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哪里受伤了?”
他上下打量着她,目之所及,都好好的,活蹦乱跳的。
谢柠直接就把外套给脱掉,此时胳膊上正缠着纱布。
江砚瞳孔骤缩,连忙握住了他的手腕:“怎么回事?谁干的?”
“你!”
“啊?”
江砚眼睛瞪得像铜铃,他都没回家,怎么能把她弄伤:“柠柠,别开玩笑,告诉我,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