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作为快要毕业的大学生,老何家的命根子,由于大学四年恋爱恋爱没谈实习实习没有,终于被家里安排,送去表哥同一家公司打工去了。要说他其实也是个眉目俊朗,胸大屁股翘脑子好使的小帅哥,但是他躺平了四年是因为他有着人类通有的劣根性——懒。加上轻度被迫害妄想症,成天窝在宿舍里摊着,除了相熟的学弟约他打篮球,让他感受到了流汗带来的分泌内肦肽的快乐以外是真懒得出门。
“扣扣。”宿舍的门被敲响了,是学弟闻易昭来喊他起床。“学长!快起床,今天第一天打工我特意给你带了咖啡还有你平时吃的蛋饼。”
何以头缩在被子里翻了身又闭上了眼睛,他179的个子在老母亲给他准备的被子里伸出来了一截,晒不到太阳的足部秀长而显得有力。脚趾微微倦起,被打扰的清梦后,两只脚叠起来互相蹭了一下,脚掌稍粉,而两个足弓构成的凹陷让人想入非非。
闻易昭几乎忘了自己是来叫学长起床的,他心里总想拿什么蹭蹭那脚底,那滚烫的,粗糙的什么东西,可以让敏感的脚缩起来却躲不开。宽大的手掌握住两只脚踝,有的男人的脚踝也是敏感点,被碰到后整个人都会激动地不行,腰也会抗拒着妖娆地扭动,下流而诱人。
闻易昭很清楚,他之前给不小心撞到膝盖的学长上药时握住过。学长整个人都弹了一下,他心里激动得体温升高,愈发滚烫的手掌扣住那脚踝不让何以乱动,学长却连疼都顾不上了手掌后撑想要逃,他只能又心疼又无奈地迅速清理好伤口给他贴上纱布。回到自己房间想象自己禁锢住了心爱的学长,摆弄着那双脚,足底贴上自己的裆部,鸡巴温度很高,和自己心率一致地突突跳着,像石臼一样捣着脚掌,细致的碾磨,学长浑身敏感,身心都痒痒的。脚几乎成为了一件新的性器官,眼眶也发起了红,被鸡巴操的好似高潮了。就这样,闻易昭射了出来。看着纸上的湿黏,啧了一声,可惜不能留在何以的脚上,涂抹开,连趾缝也不能放过。
“哈啊~唔”何以打了个哈欠,拉回了闻易昭的心神。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的阴暗想法以及半勃的事实,闻易昭开始大声喊学长“快起床,今天实习第一天别迟到了。”床上又没了动静,于是刚刚压下去的欲念转了个弯变成了狡猾的兄弟间的玩笑。平时阳光温柔的学弟欺身上床,似乎是想掀开被子,手却不老实地按压住了学长的胸膛,放松的胸肌柔软充实,即使隔着这层空调被也能让人色欲上涌。何以半梦半醒地感觉到有人在喊自己,胸口的灼热令人不可忽视,他象征性的从被子里伸出手要推开,但那东西一会松一会重地折磨着自己的胸肌,很痒,也生出什么渴望,希望再重一点,最好抠一抠哪里。
抠一抠哪里!?何以突然生出了力气掀开被子,猛地睁开眼,发现果然是学弟来喊自己起床。“小昭!我不是说了,我的胸摸不得嘛,很痒!”闻易昭嗤笑了一下,心里想的是好学长怕是哪里都摸不得,浑身都是敏感点吧。
何以匆匆洗漱完喝了咖啡吃了早餐,把身上的老头背心换了白衬衫背起包就出了门。没注意身后那个纯良的学弟摩挲着手指,似乎回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