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白应彩都被他的回答给讲愣了三秒,随后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一声敲了白翌的头。
“妈!!!!”白翌捂着脑袋叫。
“不准备活啦?你妈没指望你俩给我养老送终,但也没有给你当丧主的打算啊。”
“不过只要有我在,您放心就好了。”景天直了直身子:
“白翌不需要为生活琐事苦恼,也不会为了思考如何照顾好自己而浪费精力,他只需要一心投入到事业中去为自己拼搏就好,其他的事情,我会做他的后盾。”
白应彩余光晃了一下,嘴角微微一抬:“老二!”
“嗯?”白昱鼓着两腮抬头。
“你去把咱行李箱里那本相册拿出来。”
“现在?”他得抿着嘴说才能不把饭粒儿喷出来。
“吃完饭的嘛。”韩守成慢条斯理地摇头:“急什么。”
“啊?”白翌的脑袋越来越疼:“您还带着那玩意儿过来?”
“当然急啊,白翌不是过会儿就要赶通告去了,他走了咱们还怎么留小天?赶紧赶紧。”
“哦。”白昱把碗筷放下,相当听话地擦了嘴回头翻行李箱。
景天是
都是一家人
景天往前一凑,照片里刚满月的小婴儿被包在一张纯白的裹布里,只漏出一颗小脑袋,触角微微垂在两边儿,睡得十分安详。
“要不怎说随了他爸,这小蛾子的基因就是喜欢像茧一样被裹起来,要不是去拍了这套满月照,我都不知道他原来还能睡得这么安静。但到了他弟可就不一样了,这小狼崽子牙没长全就开始拆家乱咬——”
说这白应彩熟练地翻到了某一页,照片上刚会爬的白昱光着屁股,顶着两只大耳朵,龇两排乳牙咬在漏了棉花的沙发腿上。
“妈!!!”这次轮到白昱叫唤:“不是看我哥吗,看我的干嘛!”
“后来呢?”景天不禁挪了挪身子,有些好奇了:“再长大一点,小孩子总有淘气的时候吧。”
“是啊,就算是oga也没那么好带。”白应彩翻到一张生日照,画面里的蛋糕上插着两根蜡烛,只是那蛋糕早已面目全非,奶油全都糊在了照片中小孩子的脸上,即使如此他还乐得开花。
“果然还是淘气的,我就说白翌可不该是什么好带的孩子。”景天笑说。
“就是,你还真了解他!”白应彩立刻找起来了什么,白翌见状尖叫道:“妈!那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