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你梦里我什么样?”
我问道。
“我梦见你骑着一匹雪白的鬃毛很长的白马,手里一张弓,从我面前飞驰而过,突然举起弓箭转身朝我射了过来。
一瞬间,箭从我耳边飞过,钉在我身后的树上,箭上射中了一条正要攻击我眼镜蛇。
我缓过神来,你己经消失不见。”
蓉杰说。
“我?
骑马?
射箭?
还救了你?”
我笑了笑。
“凌云,你认识我吗?”
蓉杰突然问我。
“你以前拍过的片子我看过不少,但我确实不认识你。”
我说。
“猜到你会这么说。
我在这房子里住了十年了,为了等见到你这天,我等了快十年。”
蓉杰说。
“等见到我?”
我好奇的说。
“是的,等见到你。”
蓉杰说。
“凌云,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说完这句话,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酒杯里剩下的那口红酒。
我虽然好奇心很煎熬,但还是忍住没有打搅她的沉思。
我看了眼窗外似乎要下雨了,而蓉杰并没发现我己经站起身走到窗前。
“凌云,你喜欢吃什么?
晚上做给你。”
蓉杰说。
“我除了不喜欢吃酸的其他基本都吃,不挑食。”
我说。
“谢谢你肯陪我。”
蓉杰说。
“你那句这座城市魔比人多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双手握住咖啡杯。
“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年,如果不是因为工作需要,当初我是不会来到这里的,大学毕业后,我回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