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正在往外渗血。
方才不觉,现在看到才感觉到疼,皱着眉吹了吹,“嘶,肯定是刚才被高兰兰挠的。”
见姜娆神情担忧,还安慰她,“没事,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伤口不深,一会儿就好了。”
她说得轻松,可姜娆看着怎么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她敛去笑容,端了水来,给伤口周围做了清洁。
知青点没有药,还好她从门背后找到几块干净的白色蜘蛛网,敷在伤口上,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如此,姜娆才放心下来。
周向柳是为了给她出头才跟高兰兰打架的,她受伤了,她心中很愧疚。
沉默着又用自己的手帕给她包扎了起来。
还特别有心地打了个漂亮的花结。
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受伤,还以为是戴的腕花呢。
周向柳被她一通伺候,最后看着手腕上的花手娟儿,首呼新奇。
“姜同志,你手真巧。”
姜娆正想说这没什么,就见余红橙和己经换好衣服的高兰兰进来。
她脸上的笑容淡下去几分,朝她点点头,又对床上的周向柳说:“我去把水倒了,你先睡。”
至于那缩在余红橙后面的高兰兰,她选择了无视。
都撕破脸了,无须再装客气。
等她再回来时,见到周向柳己经把两人的床铺合在了一起,还把她的垫褥全打开,铺满了两张床。
“姜同志快来,咱们一起睡。”
姜娆当然不会拂了她的好意,嘴角笑容不自觉扬起个欢快的弧度。
“好。”
夜渐深,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谁都没有发现,院外有一道身影在知青点的灯光熄灭后悄然离去。
姜娆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周向柳的小呼噜,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一天,她经历了太多太多。
特别是关于救命恩人的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