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袁少钦给阿廖沙倒了杯水。
“不要说对不起,我记得她,她就不会消失。”
阿廖沙握着水杯,离开未尝不是件好事,可爱的小女孩儿承受了太多病痛。
袁少钦很自责,勾起阿廖沙的伤心事。
安慰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是说劝人家节哀?
还是说生活仍要继续,要向前看?
事情己经发生了,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也不顶用啊。
那就,干脆什么都不说,静静陪他一会儿。
......阿廖沙突然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袁少钦。
“怎...怎么了?”
袁少钦嘴角扯出个不自然的弧度。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廖沙话锋一转,他来找袁少钦还有另外的意思。
“嗯?”
袁少钦不明白要明白什么,心想现在这孩子情绪转变也太快了。
“你的眼神,显然把我当情敌了,我不是。”
阿廖沙叹了口气,含蓄这种事情还是不适合自己,还是首说吧。
“我的眼神?”
袁少钦没发觉自己的眼神看莎莎和看别人不一样。
“有句诗前两天刚学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阿廖沙很满意自己,学的知识用上了。
“wa.”袁少钦见识到阿廖沙忽高忽低的中文水平了。
“wa,不用惊讶,我知道,我很聪明的。”
阿廖沙从包里拿出个瓶子放在茶几上。
“这...这是?”
袁少钦凑近看上面的文字。
“伏特加。”
阿廖沙一脸认真道。
“伏特加?!”
袁少钦不自觉抿了下嘴唇,不愧是‘战斗民族’,随身带着伏特加。
“我不仅是一名